第二十四章（1/13）

“这个，还有这个。”

程勇随意点了两样东西，视线从货架上形状备异的玩具间掠过，最终定格在一个连接着长杆的机器上。

“真有眼光，这是刚到的新款！”老板递出打包好的袋子，一边恭维道。

“这是什么？”程勇接过袋子。

“嘿嘿，炮机！”老板在杆装上假阳具按动手中的遥控器：“既能磨到她水漫金山……”长杆在他的笑容中前后运作起来速度慢得令发指。

“……又能得她哭爹喊娘！”老板忽然连按三下遥控，机器的嗡鸣刹时躁，假阳具化作一支枪，在长杆的带动下刺出一道道残影。

程勇目不转睛看了几秒，不屑地笑了笑！“奇技巧。”

他扭走出去，拎着黑色的塑料袋。

月亮被云遮住，老旧的路灯闪烁不定，街边一片昏暗，身后店门上用铁架焊接着一个广告灯牌，“趣用品”的字体在他肩酒下一道涌动的红光。

程勇钻进车里，循着导航的路线来到酒店在仄的走廊中找到那扇虚掩的房门。

他推开门，看向背对着坐在床边的杨仪敏，杨仪敏微微侧，也用眼角的余光看向他。

灯光下的廓变得朦胧，往里的棱角在此刻软化成了一个柔和的光圈，程勇呆了一瞬才在那光圈中看清她没有表的脸，眼神中一如既往的淡漠像是对他三天来各种意的讥讽。

他不再犹豫，里着外界的低温踏进房间，用力关上门。

“脱吧。”

他站到杨仪敏身边，俯视雕塑般纹丝不动的许久，将塑料袋往边上一放：“怎么，要我帮你？”

杨仪敏呼吸，素手终于抬起，一件件衣物随之褪去，如同过去的数十天那样。

程勇等了一阵，在双手背到身后，微颤着去解内衣的钩扣时将其拦腰抱起，径直扔到了床上。

惊呼还未落地，程勇紧跟着扑了上去，将余音压成一声短促的闷哼。

他的嘴唇雨点般落下，像一匹饿极了的野狼，双唇伴着“滋滋”的吮吸声自杨仪敏的脖颈一路下移，在两片溢出胸衣的白上各嘬了一。

他向上掀开碍事的胸罩，没有注意到那两颗蓓蕾被边缘刮过时身体的战票，双手缓缓复上露在眼前的两团柔硕：“怎么长得……怎么能这么大？”

他用力抓揉两个软的团，将整张脸埋其中，贪婪地吸闻的香，可不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