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问情何物（6/22）

神迷的状，表明她也极其享受，尤其是仙子吹箫时，面对黝黑丑陋的阳物毫无嫌弃、温柔侍奉，更露出一抹陶醉之色……

思及此处，一亵渎与冒犯娘亲的罪恶感盘踞心，方才欲焰狂涨不曾注意，此时邪火泄尽，它重又浮现，而且更加难以消解。

我不由低落道：“娘亲，以后吹箫之事，可以不为吗？”

“怎么，霄儿不舒服吗？”娘亲反应温柔，带着一丝不解，转而又浮现了关切之色，“是被娘咬疼了么？可曾伤到霄儿？”

“不是不是，孩儿很舒服，娘亲也没有咬到……”娘亲的询问让我回忆起了阳物被仙子嗦吮的香艳享受，差点被带偏，急忙改，“呸呸呸，和这些没关系，孩儿只是觉得，这种侍奉……太折辱娘亲了。”

“原来是此事啊，这有何折辱？房花烛夜，霄儿不也为娘品玉了吗？”娘亲舒了一气，水眸飘来，竟有媚眼如丝之感，“那‘胯下之辱’，霄儿不也甘之如饴么？”

我心一跳，强自镇定道：“不一样的，娘亲那里生得美悦目，而孩儿却是丑陋肮脏……”

“如此说来，娘不也一样脏？”

“娘亲的神功可以自洁躯体，当然不会脏，还有一香味。”我缓缓摇，自卑不已，“孩儿却没有那般本事，只是体凡胎，自然污浊不堪……”

“霄儿，你弄错了一件事。”娘亲螓首轻摇，神色一肃，眸中意却不曾稍减。

“什么事？”我不由一愣。

“此等事，无关于私处肮脏与否，而在于对方是否愿意。如若是胁他为之，哪怕私处再赏心悦目，也是强迫之举，这才叫折辱。”娘亲柔声说道，“但霄儿和娘，并未开要求彼此，都是自发自愿，何来折辱之说？况且霄儿舔得开心，却不许娘也为儿服侍一番，得些欢愉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嗯……”我犹豫了一会儿，似乎确实有些太过自我了，但还是询问，“娘亲真的不觉得委屈？”

“傻霄儿，这些本就是闺房之乐，娘心甘愿侍奉夫君，何来委屈之说？”娘亲轻轻逗弄着我的鼻子，将心意款款述说，转而促狭打趣，“况且，霄儿的宝贝在娘嘴里逞威风时气势汹汹，幼时却不过尾指大小，娘也感觉颇为奇妙呢……”

说到最后，娘亲竟是捂嘴轻笑起来。

却听得我有些面颊发烫，不由撒娇打断：“娘亲——”

“好好好，娘不说了。”娘亲收起促狭的笑容，娇声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