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3）

大当家的椅。

素芬是被鬼子糟塌过的，所以，二当家一提起来，素芬就是一阵心痛：“你们混蛋，小鬼子不是，你们也不是吗。她爹有罪，她一个孩子有什么罪？我是个，她也是，想想自己，再想想别，你们怎么能……”素芬难过地哭了起来。

“大当家，我们有罪，您罚我们吧。”

“我是要罚你们，你们犯了咱绺子最大的忌讳，你们知道要受啥处罚吗？”

在绺子中，犯了色戒是要用拉弯的小树着眼儿甩到天上摔死的。

“知道，大当家的。我是二当家，这事儿是我答应的，要罚罚我，不关弟兄们的事。”

“大当家的，我们都有罪，二当家是受了我们的挑唆才答应的，坏事儿是我们的，不能连累二当家的。”

“你们都别说了，过一会儿在聚义厅议事，我自有处置。你们都出去吧。”

素芬把那孩儿的绳子解开，让她穿回自己的衣服。素芬过去上过中学，会本话，好言安慰了那个不停哭泣的孩儿，然后说：“起来，我送你下山。”

“姐姐！”那孩哭着，一把抱住素芬：“你是好。”

“我们都是好，我们都不愿意杀，是你爸爸他们跑到我们中国来杀放火，我们不得不起来保护自己，你懂吗？”

孩似懂非懂地点点。素芬起身，亲自把孩送到山下的公路上。

聚义厅里，剩下的二十来个绺子们都聚在这里，一个个心沉重。

“二当家的。”

“大当家，我在。”

“你知罪吗？”

“我知罪。您惩罚我吧。”

“本来，是应该罚办坏事儿的，念在他们都是打本的好汉，这次就饶过他们这一回。可你是二当家的，明知道犯了规矩，还同意他们这么，就不能轻饶了，你服吗？”

“服！”

“大当家，看在二当家为山寨出生死这么多年的份上，就饶他一死吧。”

众绺子知道，这罪在绺子中是最重的罪之一，是要死的，便都跪下来为他求，小红更是哭得象个泪儿“二当家的，你怎么说？”

“大当家，我犯了规矩，坏了山寨的名声，我是罪有应得。不过，在我死以前，有一事相求。”

“说。”

“能不能让我先打完了这一仗，把这命拚在小鬼子手里。男子汉大丈夫，没死在战场上，这心里，不甘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