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5)

庙已经不知荒废了多少年,不光神像看不出个样子,就连门窗的框子都朽了,糟烂的木烧火都点不着。庙前的小路也已经很久没有走,满是

土狗子从庙后墙上倒塌的缺进去,来到后院,把苇席筒往大殿后的墙下一放,自己也坐倒在墙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稍微缓过一点儿劲儿来,扭往那席子里面一看,正看见那两只绣花鞋。

那鞋虽然沾了不少土,但还是有八成新,要是卖了怎么也能换几天窝吃。

狗子凑过去,一手握住那尸一只细细的脚腕,一手把鞋脱下一只揣在怀里,见里面是一只白色的罗袜,这东西卖是卖不出去,不过洗一洗拿去送给那个十六、七岁的小乞儿,说不定能让自己摸摸她的也不一定呢。想到此,顺手把那袜子脱下来,却露出了一只纤巧的小脚儿。

那时候民间并不强迫里小脚,练武的就更不用说了,这脚虽然小,到底还是一双天足,所以,尽管不是三寸金莲,但赤了却白白的,比三寸金莲更好看。

土狗子一阵冲动上来,也顾不得那脚洗没洗过,臭是不臭,把两边的鞋袜都给她脱了,捧在脸前就是一阵猛舔。舔过半时,自己起来跪坐在地上,把那脚放在自己膝,一手扶着,另一手往上撸那绿绸裤的裤腿儿,见那小腿圆圆的,滑滑的,看得他不停地摸。

然后,土狗子爬到席筒那儿往里看。脑袋自然是没有了,席子里面露出个瘦瘦的肩膀,只剩个血糊糊的脖腔子,脖子两侧各有一麻绳呈前后方向平行勒过肩膀。那雪一样白,羊指一般细,多少还能看见一点儿房的边缘。

土狗子从小生在乞丐堆儿里,看见的就是两手黑炭,一脚污泥,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心立刻扑腾腾狂跳起来,脑袋瓜子嗡嗡直响,也顾不上扛着一个走出三、四里的疲劳,一轱辘爬起来,去解那捆席的两道绳子。

因为是死囚,吝啬的杠铺想多省点,只用了很短的绳子,所以系的是死扣,并不曾想过这里还有打算给解开。土狗子费了半天劲,指甲都快抠断了,也不行,便从腰里拔出一把刀来割。

一个乞丐还有刀?那当然,别看乞丐穷,可吃饭的家伙得有,不过那可不是什么正经八百的刀,是他从家讨来一块锈铁片,自己在河边石上磨的,本身没有钢,自然锋利不到哪里去。割了几下,还是不行。

土狗子只得趴在席筒子上,用牙啃那绳扣,也不成。最后,他爬起来,把那绳子往席筒两一撸,十分容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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