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4）

第二天，翠翠起得很晚，她窝在被子里，觉得浑身懒懒地没有力气，姑姑依旧在厨房里收拾着，昨晚父亲什么时候进的房间，她都不知道。天近晌午的时候，父亲从田里回来，翠翠在梳，他撂下锄，闻见了厨房里的饭香，说了句，什么饭，这么香？

翠翠就看见父亲瞄了她一眼，鬼鬼祟祟地走进去，她听到姑姑小声地拒绝声。

翠翠，梳好，过来端饭。姑姑故意大声说给她听。

你让爸爸端吧，我还要换件衣服。翠翠不愿惊散他们，不知为什么，自从她看见他们的事，就有意疏远父亲，也许恨父亲的无，也许恨姑姑夺走了父亲。

当她走过厨房门时，她听到姑姑的声音，翠翠今天不高兴，你过去哄哄她。

她怎么了？父亲似乎停下来问。

也许――姑姑支吾着、猜测着，她没发现什么吧？你该去找找她了。末了，说了一句，又来了。

父亲嘿嘿地笑着，那我去了。

翠翠赶紧走回卧室。

她听到父亲紧跟着从后面走进来，翠翠俯身从床柜里翻找着衣服，却被父亲从后面抱住了。

翠翠。父亲把噌在她的脊背上。

翠翠不答，轻轻地解开父亲搂紧她的手。

怎么了？

我想找件衣服。翠翠推拒着，她脑子里出现父亲刚刚在厨房里和姑姑亲热的镜。

小丫！父亲亲昵地骂了一句，从她伏下的身子摸着她的子。

翠翠依然默默地拿开去。

急地父亲一把抱住了她，把她翻过来。翠翠躲避着父亲的目光，却硬硬地被父亲扳过来，对着她。有相好的了？

你才有相好的来。翠翠抢白着他，抢白的父亲一时哑无言。

那咋不让爸爸弄？父亲有点蛮横。

你不稀罕！翠翠这会有点生气了，她想挣开父亲的搂抱，却被父亲硬生生地抱进怀里。

胡说！我不是怕你还没好。父亲软中带硬。

翠翠不说话，倔强地想离开他，却就是挣不开去。父两一时僵持着，互相猜测着对方的意思。

翠翠！父亲终于撮起她的下，看着她，爸一直把你当。

翠翠歪过，才不是呢。语气酸酸地，透着委屈。父亲隐隐觉出其中的味，但又不敢确定。爸知道你疼我，他抚摸着她的，那天，你含着爸爸――他想换回父之间的，却没想到翠翠硬硬地回了他一句，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