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3/18）

终总籍着写小说的名义离开家，事实就是躲避着她。

父亲嗜酒贪杯常常喝得大醉，他在外面公开地玩。从前，还有许多顾忌。

他醉醺醺回家，或是索不回来。最先他还有自己的解释，说他新添上许多推不掉的应酬。这就连我也不会相信的，根本瞒不了静香。他固执地向我们解释，到后来，他的放渐渐显著到瞒不了的程度，只差把往家里带。静香变得郁郁郁寡欢，经常地借酒消愁，甚至到了响午她还穿着睡衣，或窝在沙发或躺在床上饮酒抽烟。我不知她是不是有意引诱我，每当我出现在她面前，她总是衣衫不整的或是露出一边的房，或是露出她的阴阜，她的下面不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裤，要不，就脆不穿。那天，我放学回家，突然发现家里的舞蹈间亮着灯而且音乐嘈杂，走近了在外面看，只见静香在大幅的镜前跳着她以前曾经跳过的舞蹈。

她穿着练舞蹈的那种尼龙紧身服，领开得极低，尤其是背后，几乎到了腰际。后面是三角的，绷得过紧，地勒进大腿根部，把她两腿中间那凹塌地方显露无遗。她的身子伴随着乐曲急切的左右摆动，好像一条受魔笛制住了的眼镜蛇，不由己地在痛苦的舞动着，舞得浑身的骨节就快散脱了一般。而我发现她容光焕发，她面色姣好得令原谅了她已渐显出的硕大笨重的体态，眸子从未有过的黑亮，嘴唇从未有过的鲜润，气色从未有过的清朗，发则是浓黑浓密。她雪白的皮肤细腻光滑，如丝绸一般。并且，她的神也有了明显的改变，似乎是自信了，脸上总满不在乎的带着沾沾自喜的笑容，虽然愚蠢了些，可那一种明朗灿烂，也不由叫心动。这才是我心中的妈妈，无论在什么场合，给的印象总是那么佻挞，那么不驯，好像永远不肯跌倒下去似的，我的脚步声把她惊醒了，她倏地停了下来，掠着发。

她的双手扶到后面的横杆，两条夺魂魄的玉腿前后叉着做出了媚的姿势，我的目光落在她赤的胸部，她优美的侧影妩媚动，将风万种蓄积在微微起伏的两之间。她的微笑似乎是在鼓励着我，我像大风中的一片树叶，浑身颤抖，我的在旋转，我的喉咙发，她径直走到我的面前，用挑逗的眼光打量着我的眼睛，把双手搭在我的肩上，他试图躲开，但她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腰，我们像野兽一样搅到了一块。我的嘴找到了她的嘴，几乎是凶狠的咬住了，她再不挣扎了。这时她舞蹈的音乐已到了尾声，小号，定音鼓，全上了，汹涌澎湃，气震山河，一切卑微琐细的声响都被吞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