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4/5）
过饭，洁贝儿站在钢琴旁，一个一个敲著音符。
格蕾茜拉在她身边坐下，轻声问：“你不高兴吗？”
洁贝儿点点
。
“向上帝祈祷吧，上帝会为我们驱除痛苦，让无力变得有力，让懦弱变得坚强。”
“我不信上帝。”洁贝儿声音很小，但很清晰。
格蕾茜拉震惊地望著
孩儿，她第一次听到有
居然不信上帝。
“不信上帝，是会下地狱的。”格蕾茜拉抉意挽救这个迷途的小羊羔。
孩儿没有吭声。
“你不怕地狱火吗？”
洁贝儿忽然一笑，“格蕾茜拉阿姨，你在吓我呢。”
“可地狱是真实存在的。你知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格蕾茜拉阿姨。”洁贝儿轻轻敲了一个音符，“即使它是真的，也不能这洋吓唬一个小孩子。”
“对不起。”格蕾茜拉脸一下子涨红了。
“没有关系的。反正它只是一种………我不知道怎么说。你相信，它就是真的。”
“不。它的确是真的。”
“我没有说它在你心里是假的。”洁贝儿扬脸微笑。
“它就像这张钢琴，对每个来说都是真的。”格蕾茜拉试图说服她。
“你说它是钢琴，它就不是钢琴，因此它是钢琴。”
这是什么文字游戏？格蕾茜拉想。
“你不明白的。”洁贝儿不再说话。
格蕾茜拉有些发怔。眼前的钢琴突然迷离起来，黑色的琴台和白色的琴键象水中的影子一洋扭曲变形，变得不再真实。
格蕾茜拉眨了眨眼，发现钢琴还好端端放在那里，刚才只是眼花了。
她松了
气，接著又怔住了。
孩手指并未按在键上，而是在空中虚按，做出弹奏的动作。然而琴键却一一陷下，淌出一串流畅的音符。
马蹄声从门前掠过，摩尔骑著马厩里最后一匹马，驰出城堡。按照当初的承诺，猎手吕希娅明天就能与狩魔同行一同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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