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西风愁起碧波间（3/4）

荣安王并非只有这两个孩子，但只有长著指定瞳色的子才有资格记族谱，成为嫡系，其他的即使是王妃所出也是庶系。因为这里男多少，庶们还可以跟随各自母妃居住，但是地位等同宫，常常被嫡们使唤责打。而庶子则统一送永宗府，由那里的嬷嬷和宫照料长大后，选择仕或伍，直到有了功名战绩才会被家族承认。只有北部四州的才会明白柳真真的嫡系身份意味著什么，是多么叫眼红嫉恨。

十六公主记得两位侧妃的其他八个儿都是墨绿或暗紫的眼瞳，皆低垂首站在两位骄傲美丽的碧眼少身后。只在给新王妃请安时，接过桃知一一赏赐的红包时才敢抬看一眼十六公主，说一句吉祥话。

而三个庶王妃年纪更大些，瞳色是纯粹的碧绿，湖蓝和金色，想来是和前王妃同时嫁的世家嫡，因为没能生养嫡系，并且生养的庶嫁后也没能生下嫡系，而被降级。如今她们的子过得尚不如得势的宫，复一的清苦生活消磨掉了她们曾经的美貌，即使再如何装扮也难掩眼角的皱纹和松弛的肌肤。

北部世族的嫡系一代代减少，男继承的缺失是族长们永远的心病。嫡们从周岁记族谱后，长辈们就会根据家族利益将她许配给合适的嫡子，根据每一辈嫡的数量，一个嫡子可以拥有二至四位嫡。

嫡们在十四岁嫁后就开始永无止境的生育，以期望养育一个嫡系子。在嫡出嫁时，长辈会挑出十二岁左右的四至六位庶做为陪嫁的侍，伺候嫡，若是嫡两年内都不能生下嫡子，夫主就可以要求她陪嫁的姐妹侍寝。如果庶生下嫡系就极有可能与嫡平起平坐，甚至更高一级。荣安王的两位侧妃就是极好的例子，可见不论在哪里，们的竞争也是极为残酷的。

男继承固然重要，但是能生育的嫡更为珍贵。她们是最有希望生下继承的，因此也往往指婚给年轻力壮的嫡子。三十岁一过即使没有一个子嗣，嫡子也不能再娶世家的嫡，只能靠运气来找庶衍生子嗣，或是从族内抱养。

如今几大世族嫡系凋零，荣安王的紫瞳一族复姓贺兰，族内年轻一辈的嫡系男子只有他一，三十已过荣安王无法再娶其他嫡，陪嫁的其他庶也一无所出，得到两个嫡的荣安王也只能认命，反正族内长老们已经开始松，秘密商量著是否允许嫡继承家主之位。这次他亲自赴天都，仅仅是因为厌倦了琐事，出来散心。

荣安王再娶正妃的消息传到北方险些遭到家族长辈的反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