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2/3)

秽文字,还有那些晨的艳照以及她身上的私密之物,都留给了我。

这真是个烫手山芋!我本有心把这些肮脏变态的东西付之一炬,但是一想起《我》文曾经引起的关注和热议,一想起手这个记本里透出来的、比《我》文中还要强烈百倍的变态与恶毒,我就觉得有责任、有义务向们揭示更真实、更全面的巩……这个心理畸形的复仇者!

我觉得更重要的是:通过这本记更地了解像晨这样拥有优越条件、完美婚姻的都市丽,到底是怎么走出轨迷途的,对现实生活中那些还没有上演婚姻悲剧的幸福夫妻,也许会起到警惕和借鉴的作用。

整个故事在《我》文里已经讲得非常详细,所以我就不再从赘述。我的工作其实很简单,只是将巩的记(主要是《我》文中没有的,或被贺所遗漏忽略的重要细节)稍加调整,然后连同他的病句和错别字一起照搬过来,原原本本地公布出来。

这里还有一点困惑是,在《我》文里曾经提到一本巩的记,贺看了一遍就把它烧毁了,那我手这一本是怎么回事呢?由于我是在巩死后才上网查的这个故事,所以来不及问他怎么会有两本记。

但是我注意到,原文里提到那本记时是这么说的……“说这是他的记,不如说是随笔,没有记录准确的期,而且是断断续续,并不是每天都在写”,而我手的这本记,虽然有时也是三、四天甚至一周才一篇,但每篇都并标有详细的期、天气、甚至心。我特意将《我》文第64至66章节中作者公布的巩的记内容与我手相对应的几篇记做了比较,发现我手的虽然也存在一些文理不通、词不达意的毛病,但条理明显要清晰得多、内容也丰富得多,再结合巩这个心思细密、极度虚荣、又非常重视“复仇过程”的特点,我的推测是……

贺毁掉的那本只是稿,也许巩觉得扔了可惜,故意留在宿舍里等待贺去发现,专门留着恶心贺用的;而我手的才是正本,应该是巩在征服晨的过程中或遇到困难、或取得突、或又有心得时,参考前几天的稿,增加了新的内容、并对某些细节进行了更为详尽的描述,才形成的记正本。

在他眼里,这本记也许就像将军的勋章,“退役”之后他尽可抚摸着它,回忆昔自己“驰骋疆场的荣光”。

那么,下面就让我们跟着巩的变态记,一起回顾他的“复仇历程”,一起探索晨的红杏之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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