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云梦之身，幻影剑式（12/16）

才又遇见了我。”

劫兆心中一动。

“你是说……“记忆”？”

“对。”那笑道：“严格说来，“心”与“体”都会残留梦境的记忆；残留在心里的，会让你第二天记得做了什么梦，身体则会反应你在梦中所经历过的。譬如你梦见自己被追杀了一夜，翌晨醒来，即使你未必记得，却不免会全身酸痛，是也不是？”

劫兆常做这种梦。每次捅了漏子，又或父亲兄长代的工作没完成，他就一定会发这种恶梦。“所以你当在紫云山救我，也是用了这种法子？”他心念电转：“用了“梦”的功夫？”

“差不多。”那笑着：“简单说，就是我让你和司空度都睡着了，动弹不得、移尸出观，其实是你们在梦里看见的。司空度功力比你，所以醒得早，不过他知道我随时能让他睡，不敢轻举妄动，自己乖乖进去带走了，把解药留在你手里。”

劫兆抓抓。“随时让睡觉，听来是蛮厉害的。不过他也不必那么怕，是吧？

除非你趁他睡着了，偷偷来一下子。”

那啐了一：“呸，目光短浅！你想想：在梦里跑了一夜，第二天醒来会筋骨酸痛，倘若我在梦里刺你心一刀呢？只消梦境里的画面、痛觉够真，你的身体就会记得给刺了一刀，就算醒过来，也会产生心律急促、呼吸失调等失血过多的症状，不定就醒不过来啦。所以在寻常的梦里，痛觉是不存在的，便是你梦见给砍了一百刀、一千刀，也不会觉得痛，这是身体在保护你的缘故。”

劫兆倒抽了凉气。

“而你，却可以让“被杀”这件事在梦里真实重现？”

“而且在睡梦的境域里，无能胜过我。”那洋洋得意。

“这是种武功么？”

“可以算是。不过只有让你进睡梦之后、仍能保持神识清醒的武功，要像我这样纵横梦土，无所不能，可不是靠修习武功可以成就的，需要特别的条件。”那说着，忽然敲他脑门一下：“拉拉杂杂扯半天，都给你扯偏啦！小子，你即将大祸临了，想不想学点防身的本事？”

劫兆闻言一凛。“你三番四次说我‘大祸临’，到底是什么事？”

那嘿嘿两声：“此乃天机，不可泄漏，泄漏则为祸更烈。我能做的，只是教你渡过难关的本领；你学不学，我也没办法。”劫兆两手平摊，无奈耸肩：“那真是多谢你的好意，心领啦。你专程到我的梦里，也算是很有心了，可惜本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