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回 打猫儿金莲品玉(8/14)

是把身子斜[身单]在衽席之上,双手执定那话,用朱唇吞裹。说道:“好大行货子,把也撑的生疼的。”说毕,出鸣咂。或舌尖挑弄蛙,舐其弦;或用噙着,往来哺摔;或在脸上擂晃,百般抟弄,那话越发坚硬[造]掘起来。

西门庆垂首窥见香肌掩映于纱帐之内,纤手捧定毛都鲁那话,往里吞放,灯下一往一来。不想旁边蹲着一个白狮子猫儿,看见动弹,不知当做甚物件儿,扑向前,用爪儿来挝。这西门庆在上,又将手中拿的洒金老鸦扇儿,只顾引逗他耍子。被夺过扇子来,把猫尽力打了一扇靶子,打出帐子外去了。昵向西门庆道:“怪发讪的冤家!紧着这扎扎的不得意,又引逗他恁上上脸的,一时间挝了脸却怎的?好不好我就不这营生了。”西门庆道:“怪小儿,会张致死了!”道:“你怎不叫李瓶儿替你咂来?我这屋里尽着教你掇弄。不知吃了什么行货子,咂了这一,益发咂的没些事儿。”西门庆于是向汗巾上小银盒儿里,用挑牙挑了些红膏子药儿,抹在马内,仰卧于上,教骑在身上。道:“等我[扉]着,你往里放。”昂大,濡研半晌,仅没棱。在上,将身左右捱擦,似有不胜隐忍之态。因叫道:“亲达达,里边紧涩住了,好不难捱。”一面用手摸之,窥见麈柄已被牝户吞进半截,撑的两边皆满。用唾津涂抹牝户两边,已而稍宽滑落,颇作往来,一举一坐,渐没至根。因向西门庆说:“你每常使的颤声娇,在里只是一味热痒不可当,怎如和尚这药,使进去,从子宫冷森森直掣到心上,这一回把浑身上下都酥麻了。我晓的今死在你手里了。好难捱忍也!”西门庆笑道:“五儿,我有个笑话儿说与你听--是应二哥说的:一个死了,阎王就拿驴皮披在身上,教他变驴。落后判官查簿籍,还有他十三年阳寿,又放回来了。他老婆看见浑身都变过来了,只有阳物还是驴的,未变过来,那道:‘我往阴间换去。’他老婆慌了,说道:‘我的哥哥,你这一去,只怕不放你回来怎了?等我慢慢儿的挨罢。’”听了,笑将扇把子打了一下子,说道:“怪不的应花子的老婆挨惯了驴的行货。[石岑]说嘴的贼,我不看世界,这一下打的你……”

两个足缠了一个更次,西门庆还不过。他在下面合着眼,由着蹲踞在上极力抽提,提的刮答刮答怪响。提勾良久,又吊过身子去,朝向西门庆。西门庆双手举其,没棱露脑而提之,往来甚急。西门庆虽身接目视,而犹如无物。良久,急,转过身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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