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封信(7/59)

景直接跳到了就寝时间。那会儿看着眼前的景象,想着能在这些好手下些轻松活儿,我越来越觉得称心如意。晚餐过后我回到卧室,菲比小姐留心到,我在她跟前脱衣服、只穿着亵衣上床有点害羞。于是仆走后,她走近我,开始一件件剥我的衣服,接着就鼓励我自己动手。看到自己光身子穿着亵衣,我羞红了脸,赶紧遛进被子底下躲着。

菲比哈哈大笑,很快就来到了我身旁。据她自己的说法(有点可疑),她25岁,但就外表看,她至少也把自己说年轻了十岁。此外,长期的皮生涯和过于频繁的热水澡已让她的身体备受摧残,这点一看便知。这些摧残让她的身子走样疲垮,她这行的要是到了这个地步,陪客的事只能怅惘地想想而已,至于已是上不得台面了。

没多久,这东家的心腹就躺了下来。她在任何一个可能引起邪念的景下都不忘她的使命,于是转身抱着我开始疯狂地吻我。这举动既新鲜又奇怪,不过我明白,这或许就是伦敦式的表达,只是示好而已。想到此我决心不让她失望,傻乎乎地报以热的亲吻和拥抱。

这举动鼓励了她,她的手不安分起来,在我身体上肆意游走,又摸、又捏、又揉,这新奇的感受没让我惊慌失措,却让我大为兴奋讶异。

于此同时,她还说着些甜言蜜语,让我受用得更加顺从。我并不害怕,因为知道这不会怎么样,尤其对方无疑是个。她把我的手引往她的一对松垮垮的房,至少对我说来,这物事的大小体积足以彰显她是个,不过我也没从其他那儿比较过。

我温顺地躺着,如她所愿。她的抚摸并未激起别的感觉,只有新奇和——目前为止——若有若无的愉悦。我舒展开身体,任她放肆的手抚,这抚似一烈火掠过我的躯体,所到之处,寸寸消融。

我的房——如果这么叫两个坚实挺立的小丘不太鲁莽的话——已经初绽蓓蕾,或者说被这抚摸激起了反应。它们在她的手掌里嬉戏了一会后才松弛下来;她的手一路滑过我光洁的皮肤,感受到底下轻软的绒毛。几个月前它们才刚刚长出来,为那极致的愉悦增添趣,也为最敏感甜蜜处提供宜的遮蔽,就在此刻前,这私密处还那么懵懂无邪。她的手指在泥沼处茸茸的蔓须上缠绕调逗,上天赋予这隐蔽的地方,既是为了悦目,也是为了承欢。

可她并未尽兴于停留在外旁,而是意在那要害的地方。她开始抽动,迂回潜,手指的动作异常迅疾。我本该跳下床,大呼救命,然而她不知不觉地点燃了我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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