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圣帝之谜（3/6）

解放‘它’的时候……”

听到云覆月的说词，黄泉心中隐隐闪过一丝不祥之兆，但又无法捕捉到具体的呈象，只有任由前者继续说下去。

“十七年前，我根据星斗推命之术，判断出圣帝灵童可能降生的方位，连续测算了七次，每次都得到相同的结果，竟是在‘冥岳门’的总舵内！于是我立刻动身，准备迎接本盟的‘天道’之主转世。就在我抵达总舵外缘的一刻，也正好是君门主的夫诞下第二胎男婴的同时，当时的我忍住欣喜若狂的冲动，盘算着该怎么打这魔门第一大派的核心？确认灵童的身份。”

“幸好‘他化自在’本来就是‘道’的拿手好戏，花了一番功夫之后，我终于以‘末相法劫门’的秘密传身份，得到君逆天接见，并被他视为座上嘉宾，得以自由进出总舵，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见到了玉白雪和灵童。”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她的美丽和她的忧伤一样引注意，即使是她在笑着的时候，那眼神也一样哀伤得让心碎……话又说回来，在总舵内待了这么多年，我也只不过看她笑过一次而已，大多时候，我能看见的只是她眼角闪烁的泪光……”

云覆月像是跌记忆中的洪流，站在那里只是木然的让回忆从嘴中流。

“君逆天要我当他儿子的老师，负责教导他武功文略，我没有问他身为一个天下第一，为什么还要一个不相的外来教自己的儿子武功？也许他是不希望儿子和自己走上一样的路吧，那样子的儿子永远也不可能超越父亲，‘阎皇’并不是一个因循苟且的，我对这样的要求自然是求之不得，因为那表示我有更多的时间来查验灵童的真实。”

“当君天邪五岁那年，我正式开始教导他心法吐纳，但很快我便发现到，此子的资质之高乃我生平仅见！不论教他什么东西都是一点就通，打个比方来说，就像是海绵吸水，将所见所闻一点不漏的融会贯通，这使我更认定了他灵童的身份，相信此子就是我们未来‘六道界’的盟主。”

“不过和君天邪相处愈久，我就愈发现此子的与众不同，以一个五岁的孩子而言，此子所拥有的绪反应简直是少得可怜。不！应该说是他根本就没有喜怒哀乐等一般正常该有的感表现，在那张仍是童稚的脸上，我从未见过高兴或是悲伤的表，他的姊姊君天娇虽然也比一般小孩内向，但君天邪却是本质上就像是个会走路说话的致娃娃。他唯一表现出来的绪反应，就是对母亲玉白雪异常的依恋，和对生父君逆天那莫名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