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10/12）

多商在敌占区和我根据地两边活动。

我们被带进一个叫翠明楼的大院，当天晚上老黄就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打手，来强迫我们开始接客。由于怕我们反抗，他们还是把我们的手都绑了起来。

院的客基本上都是来往的商，到这里来都是为了解决生理的饥渴，所以一进屋脱下裤子就是没命的抽，甚至没有问一下为什么要把我们捆起来。那一夜，我一连接了6个客，到天亮的时候，下身都麻木了，可和在鬼子慰安所里的经历相比，这实在不算什么了。

第二天，客忽然增加了，白天就开始接客，到了晚上，几乎连清洗下身的时间都没有了，一夜接了十几个嫖客。我旁边上官文佳屋里男出的频率比我还高，我想，肯定是先前的嫖客把我们的消息传了出去，我们和院里普通的确实太不一样了。一连5天，我们天天都是在嫖客丛中滚来滚去，变成了名副其实的，他们还是捆着我们，只是洗身子的时候给我们解开。

第6天的清晨，送走一个嫖客后，我去解小便，忽然发现解不出来，下身隐隐作痛。但我没有权利停止接客，就是白天，也要让男不停地来去。那天接完嫖客清洗下身的时候，我发现怎么也洗不净，总有黏乎乎的东西流出来。

再接客的时候，我感觉已经麻木的下身忽然疼的利害，男每一次抽都疼的揪心。同时我发现被鬼子都很少出声的上官文佳接客的时候也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叫声。

一次我接完客出来时正碰上她，她见了我哇地哭了，泪流满面地说：“关姐，我疼啊，疼死我了，我下边都流脓了。”

我一看，果然她的下身流着浓，阴道烂了一大片。我慌了，不知出了什么事，叫来了老黄。老黄一看也慌了，低声骂了一句脏话，命把我和上官扶进一间小屋。他们端来一盆黄黄的药水给我们洗下身，甚至把那烫的药水灌进我们的阴道，直到这时，他们还捆着我们。

当天晚上，上官发起了高烧，开始说胡话，下身烂的越来越利害，脓流的满地，发出恶臭。我的下身也疼的越来越利害，尿变成混浊的黄色，里面还带着血丝，腥臭难闻。他们脆抬来两个木桶，装上药水，让我们坐在药水里。上官已经解不出尿来，脸色蜡黄，不停地抽搐。

这时我才明白鬼子为什么把我们放出来卖到这里的院，他们要让我们把病传播给中国，甚至传根据地。送我们出来时塞进我们阴道的湿漉漉的棉絮肯定沾满了病毒，那是为了确保我们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