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6/12）

驴仍在不停地拉着，直到把这个16岁的姑娘活活地撕成了两半。

当天夜里，我们剩下的7个兵谁也没有逃过一场凶的，第二天我们就又被分别送到周围的据点去供鬼子们乐去了。我和上官文佳被送到一个离鬼子司令部一天路程的鬼子据点，那是一个很大的据点，驻在那里的鬼子足有一个联队，上百个鬼子军官几乎一刻不停地将我们整整了两天两夜。第三天的早上，我和上官文佳分别被带出慰安室，歪在院子里由他们给我们清洗下身，早饭后还要有一批鬼子下级军官来我们。

可没等吃早饭，一个鬼子中佐带了十几个鬼子兵急匆匆赶来，将我们两铐了起来，衣服都没给我们穿，推上汽车，急急地送回了司令部。我们一路上忐忑不安，不知出了什么事。到了鬼子司令部，我们感到死一般的寂静，关押我们姐妹的牢房没有一点动静，连牢房对面本的慰安所的房子里都不见影。他们没有把我们送回原先的牢房，而是直接带到营房最后面一个败的院落，院子里，几个伪军正在挖一眼早已被填起来的废井，井旁放着两辆小推车，车上装着满满的两车白色的石灰。

看见我们两个被鬼子押着的赤身体的兵，几个挖井伪军用异样的眼光注视着我们被押进旁边的小黑屋。我们被推进小屋，门哐铛一声上了锁，屋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外面挖土的声音。忽然我听见屋角传来隐隐的抽泣之声，借着气窗散进来的少许光线我看到屋角蜷缩着两个，两都光着身子，不停地抽泣，身体一抽一抽地在发抖。我慢慢凑了上去，那两个看我凑过去，恐惧地缩向墙角，身体抽动的更利害了。

我忽然觉得那抽泣的声音很耳熟，再看看那臃肿的身形，我几乎脱而出：“柳云、柳月！”

那两似乎吃了一惊，其中一个战战兢兢地回过来注视着我和上官，待她看清是我俩，身子一软，靠在墙角，呜呜地哭出了声。我急忙挪了过去，果然是她们姐妹俩，俩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急切地问我身边的柳月：“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把我们弄到这里，其他姐妹呢？”

两象没听见我的问话一样，哭的死去活来。我预感到出了什么大事，可看着她们两痛哭，一点办法也没有。

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柳云先止住了哭声，红肿着眼睛抽泣着对我说：“关姐，夏姐她们……都不在了，都被鬼子……活埋了！”

这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打的我几乎昏过去，我走的时候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