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一单（5/6）

饥肠辘辘的牛强就这样等到晚上十点钟左右，歌单全部都印好，杜飞付款了以后，然后两又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才把歌单放到杜飞买来的八个歌单的夹子里，然后搬上车，杜飞结了帐，就开着印着恒达音响的松花江面包车，直奔红唇歌厅。

夜色阑珊的红唇歌厅和白天牛强来的时候可大不一样，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之下，店里都是来寻欢作乐的客，当夜色中的灯光打开后，红唇歌厅里更是一片暧昧的颜色，不时的有穿着露的穿梭在包房和包房之间，而客们也都很猥琐的玩弄着身边的子……

牛强此时已经确认了，果不其然的，红唇歌厅就是一个买春的地方，本来还抱着幻想，这里的客和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顶多亲亲摸摸罢了，但是当推开白天的大包房的门的时候，看到一个猥琐的大概五十多岁，衣冠楚楚的男正把手伸进萱萱的衣服里，萱萱还意迷的哼哼着：“老公，你轻点……”的时候，牛强就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刀扎一样的痛苦……

她只是个小姐，出卖色相的小姐，就像自己出卖自己的劳力，做自己的工作一样，她只是在工作，再说她只是个小姐，一个坐台的小姐，自己啥这么不痛快，很想冲上去在那个猥琐的老男的鼻子狠狠打一拳呢？压抑着自己的冲动，牛强陪着杜飞把碟片放到点歌机里，试了一下，确认好使，就离开了房间，到下一个房间去试碟片……

临出门的时候，萱萱仿佛也看到了牛强，就在那满是欲的眼神中瞥了一眼，牛强咬咬牙，装作什么也看不见，只是一个和自己发生过点超友谊事的而已，自己还年轻，以后的这种事还多着呢，犯不上……

不断的安慰着自己的牛强陪着杜飞把所有的碟片都试过了以后，杜飞悄悄的趴在牛强的耳边说道：“一会我要钱的时候你帮着打点圆场，尽量别让他们太讲价，咱们……”

牛强此时才醒悟过来，杜飞以为没收钱呢，于是扭捏的说道：“飞哥，钱他们已经提前付完了，在我兜里，我想过了，咱不能没信用，所以就先……”

杜飞点点，表示理解，和老板娘那个妖艳的握握手，互相换了一下名片，就带着牛强出去了，出门上车后，牛强把兜里的两千四百块递给了杜飞，说道：“飞哥，钱其实他们早就给我了，我只是不想因为这点钱砸了咱们的招牌罢了……”

杜飞收了一半的钱，笑道：“剩下的一半是你应得的，咱们的歌单钱和碟片钱都算在公司，你们业务是纯拿剩下的另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