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8/9）
如琢如磨者，自修也。“……”没能参加大比心中毕竟有憾，我便让白澜寻来题目自己做了一番，不然，还真被这老
问住了。
“嗯，《大学》右三章”释止于至善“中的一句，好题目，小扮是怎么做的文章？”
咦？这老是个读过书的
？我迟疑起来，听说京师卧虎藏龙，他别是个什么高隐士，或者朝中的大臣微服私访吧，把白澜提起的几个朝中重臣从想了一遍，却没一个能对上号的。
“小扮不必多疑，老夫也曾数度赶考会试，却都名落孙山了，听你说落第了，就想看看你的文章和我当年孰强孰弱，来推算一下今科的进士学问如何。”
我这才释然，便把私下做的文章颂了一遍，那老闭着眼睛细细聆听，脸上却无甚表
，直到我说：“……材质以琢而益
，物欲以琢而尽去，其如琢也，天下惟至粗之物于磨炼为宜耳，乃君于更之用，若不惜以治至粗之法治之，心体以磨而益净，故无稍玷之神明，
分以磨而益莹，故无不发之光彩……”他才突然睁开眼来，细细打量起我来，嘴里沉吟道：“这么一篇好文章都没中，今科的进士可不得了呀！”
“命也！”
“桌看过我的文章，就说一甲不好说，二甲前几名？没问题，再听老者这么一说：心中那份感慨倒真是发自肺腑。
老眨了眨眼，突然向前店喊道：“兰丫，有纸笔吗？借用一下。”方才那丫应了一声，说等一下，却又吆喝起来：“大哥哥、小姐姐，我家的酸梅汤好暍着呢，又解渴，又带凉，又加玫瑰又加糖，弄一碗尝尝吧！”
“哥，我渴了。”
“就快到了。”
“不，我偏要在这儿喝！”
前店传来兄妹俩的争执，男似乎拧不过自己的妹妹，只好答应，不一会儿，就听见三似乎是向自己这桌走来。
兰丫喊了老一声，说纸笔来了，老应声抬起来，目光却是一呆，而这时院子里嘈杂的声音也突然小了下来，我心忽地一动，缓缓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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