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4/6)

意味着结束的时候到了吗?不愿意面对结束,所以做着一生一世不点透的准备,终于一份单恋到了终点。阿松突然就不愿意斩断,他从来未曾拥有过,连独自一品味,也犯下了奢侈的罪吗?

“我他妈上辈子一定做了造孽的事,老天这么玩我,往死里玩!”施言立即可以懂阿松的话,阿松指的是喜欢上同并且迟到一步。

“如果这辈子遇见他是我前生造孽,那我这辈子还他妈再造,把来生也拴一条绳上。”阿松被施言明显落井下石的话气赌了。施言说的话确是第一反应,但是以他的智商,不可能不知道这话等于给阿松伤洒盐,这是回阿松鼓励黑诺搬家的一枪,他可不是完全相信阿松的正义。

施言激阿松今必须做了断,他与黑诺都很看重与阿松的义,他觉得阿松是聪明,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没有必要做冥顽不灵的炮灰。施言一直给阿松灌输一种印象: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俗语夫妻床打架床尾和,阿松应该懂得他没有说话的余地!

“除了我,换任何一个来,现在他已经跑了。只有我,可以抓住他!”这是无争的事实。阿松同意三哥的话,没有三哥的强制手段,他们的确劳燕分飞了。他缺少三哥的执傲,但是那几句话很难说,让他正色讲出那些话,心会疼。他本没有义务对三哥有待,然而在前天的对峙中,自己私心彰显无遗,三哥势必要这个待的。

施言再对阿松宣布:“只要不是山穷水尽,他就必须与我同路,等到了悬崖,我先跳给他垫底!”三哥苦苦相,是承诺也是霸权黑诺的不可觊觎。阿松无力低下了,他明了自己争无可争。 “我要看看他。”“你可以自己想出来,不如不看。”阿松站在卧室门,施言不阻拦也不催促,他推开那扇门。床上的气息很浅,被子下胸膛微微起伏显得愈加孱弱,脸因为肿而胖(平声)胖着。静静站在床,黑诺的形象确实与想象的一致,曾经在他们驯化了别以后还会笑谑制造出来的效果--猪,而黑诺的猪让阿松又伤又怒。

施言毫无准备之下,阿松突然掀起了被子,黑诺身体迅速蜷曲象子宫里的婴儿。阿松被施言撞退一步,三哥已经将黑诺抱在胸前,被子拉回身上。黑诺不肯去医院,施言就还是要他睡的,免得衣服兜着他疼。

施言虽然明白阿松不是轻薄之意,还是闪出不快。而阿松还震撼在那一身的瘀伤,那远胜他们教训的程度,那不是教训,是行刑!抬起阿松简直想扑上去与施言角斗一场,可映眼帘的景让他被泼了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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