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元旦快乐（4/12）

“你对凯瑟琳做了什么？”

雪莉尔见无他，没有再掩饰不满。她的话很冷。

“现在说这有用吗？”

赵无恤自在凯瑟琳身之夜把美翻，就知道她已被降伏。像她这样天生媚骨的娃，一旦尝到男就无法脱身。他偏偏在这条最致命的弱点上征服了她。看看他回来时她展露的欣喜表，看看她毫不作假的慕眼神，还有完全代四夫身份，与克里斯蒂娜三步调一致的表现。她根本不再是单纯的神圣武士，而是他的。

“没用。”

雪莉尔明白赵无恤的意思，脆明白地回答。转而又道：“不过不代表我不追究。”

“事已至此，你怎么追究，杀了我。还是阉了我？”

赵无恤调皮地问。

“哼！”

雪莉尔瞪赵无恤一眼，“我一个光明法师，哪能杀得了你！”

“那凭什么追究，又追究什么？”

赵无恤道：“现在不挺好，凯瑟琳比以前多了一份，一份快乐。你做姐姐的该为她高兴才是。”

“我不会为妹妹成为隶高兴。”

雪莉尔微微一顿，嘴角抖动着道：“尤其是一个男的。”

“不要把变成隶看这么重。”

赵无恤淡淡笑道：“这只是一个身份，凯瑟琳成为我的和成为我的夫没有区别。名义不重要，只要我真心喜欢她，她，就足够。这样的主总比一个不她的丈夫好吧。你看的方向不对，凯瑟琳就没有拘于的身份，她现在可是正式的赵家四夫。”

“我承认你魅力大，迷住了凯瑟琳，但是你的手段很无耻。”

雪莉尔辨不过赵无恤，义愤填膺地道。

“我这个向来只看结果，不问过程。”

赵无恤一本正经地道：“不过，我觉得手段并不无耻。在比武之前，我再次提醒过凯瑟琳，她输了后，我还给了选择。她完全可以不遵守赌约，不做隶。可是她没有。”

说着有些激动地道：“只这一点，她就值得我。”

“那是她傻！”

雪莉尔忍不住刺道。

“或许吧，不过傻有傻福。我会让她的傻收到丰厚的回报。”

赵无恤很郑重地直视雪莉尔。

雪莉尔承受不住他真诚的眼神，目光游移到别处。她不忘反击道：“这才二十多天，你又多了一位五夫，我不知道你如何保证凯瑟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