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8/15）

来。“曹山！我刚跟你说都白说是不是？我说话算话，给你表演节目。”

“海波，你赶紧休息，不早了，节目改天再看”曹山看着海波站在地上直晃，双眼无神像是随时都能吐出来。又看了一眼只穿件睡裙，白感的曲燕，两谁他都惹不起。

“话！”海波粗鲁的打断了曹山的话，伸手把曹山胳膊拽的死死的。“他妈这节目能天天看吗？我他妈的是王八呀我？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儿了。来，坐下！”

海波劲儿还真大，一甩，一按，曹山结结实实的跌坐在沙发上。

海波这时转过身，晃晃悠悠抓住了曲燕的手，在手里抚摸着，吐着酒气语重心长的说“曲燕，你说曹山是不是好？是不是？”曲燕不明白他要什么，只好点了点。

海波嘿嘿一笑，又问“曹山是不是帮了咱很多忙？是不是？说是帮咱，你比我清楚，不都是帮你嘛。借了咱这么多钱，咱咋还？没法还哪。”

曲燕听出点端倪，以为是海波借着酒劲要赖账，她有些不高兴了，拉下脸对海波说。“海波，不管咱有没有钱，曹山可是帮咱们忙借咱们的钱，他也没钱，咱得还，回家要也得还！”

曹山觉得还是别添了，忙说“别被，海波，钱真不着急还！”

“你俩闭嘴！”海波也不乐意了。“我说不还钱了吗？我海波是那样的吗？”

他直着眼睛环视了两，才继续转过对曲燕说“曲燕，我不是那样的，我比你还着急呢。可你上银行借钱也得给点利息是不是？曹山咱抬不见低见，上班下班在一起，咱是不是得意思意思？”

曲燕又听懵了，等着他下文。

“嘿嘿，”海波苦笑两声，甩着，低不语，半天才猛地抬起，对着曲燕说。“老婆啊，咱给曹山表演个节目，行不行？”

曲燕更不明白了，忙问“什么节目？”

“嘿嘿，”海波继续苦笑着，笑比哭还难看。小声说“我刚答应曹山了，让他看一下你的和下面。”

说完话，屋子里突然静极了。曲燕和曹山都没明白怎么回事。曹山忙摆手“曲燕，不是，不是……”还没等曹山辩解，曲燕也明白过来了，她有些不知所措，却又火气上涌。她万万没想到平时疼得自己跟块宝似的海波竟然能想出这样的馊点子，让她露身体给曹山看，算是借他钱的利息。

“海波！你说什么？”曲燕气得声音都颤抖了。

海波也提高了音量，很不满意曲燕当着曹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