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覆雨（8/14）

那是梅姨的点。

“告诉我，你是谁的梅儿？”

“我是你的梅儿，坏蛋的……梅儿。”

一热流从梅姨阴户里出，激到我的身上。有几滴溅到嘴角，涩涩的带点苦味，我满足地微笑，心却似有些甜意。

可以把一个到吹，那对你必定没齿难忘。这是一位色界前辈对我说过的话。可惜这么多年，真正吹的，我只见到梅儿一个。我抽出小弟，让梅姨侧过身蜷曲着颤抖。

这么久不曾吹，估计三五分钟内她的身体不容轻轻一碰。我尽量避开梅姨的身体，拿了净的毛巾垫在她的身下，床单湿透了大半，我不想冰凉影响到梅姨快乐的余韵。

一支烟抽完，梅姨仍在侧着身子。我跨过床单中间的那片沼泽，轻轻扳动梅姨的肩，梅姨轻微地抗拒，不愿回身迁就我的怀抱。

我轻声叫：“梅儿！”

梅姨压抑着饮泣：“别叫我梅儿，我不敢听你叫这两个字。”

我叹了气：“你想听我叫你什么？”

梅姨更加悲伤地痛哭：“我是个不要脸的，你让我死了算了。”

我说：“说来说去又回到这句话。我还是原话告诉你，如果你要死，那就只要大家一起死。如果死一个就能解决问题，我宁肯自己去死。可是你想过没有，无论我们三个有一个放弃，最终都只能是玉石俱焚。”

梅姨问：“不死，你让我怎么再面对莹莹？”

我轻轻地笑：“怎么不能面对，莹莹已经没有怪我们了。”

梅姨说：“你少骗我，那怎么可能？你知不知道，你和莹莹吵架后，我曾经给莹莹打电话，她在电话里骂我，说我们两个，是……夫。她一定是恨死我了。只是你也不在她身边，我不放心她一个，不然我早去死了，还留这个臭身子活在世上丢？”

我大骂：“她妈，这么跟自己的娘说话，看我回家不好好收拾她。你等着，我不打她个鼻青脸肿连她妈都认不出来，我不回来见你。”

梅姨大怒，猛然翻过身来，恶狠狠问我：“你说什么？”

我恍然大悟：“哦，我差点忘了她是你生的。如果是你求，我就原谅她一次，你是不是也能原谅她？别和莹莹计较了。她不懂事，还不都是你惯的。”

梅姨脸上暗淡了颜色：“我哪里会生气，我只是恨自己，怎么配做莹莹的妈妈。”

我扳了梅姨的肩在自己怀里：“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