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柳含笑（6/15）

凌家大厅崩塌的废墟中，将我们挖出来时，曾经伸手拉了你一把？”

柳天武心惊：“就这样，也能在我身上下毒？”

“那不是毒，也不是蛊……如果一定要找个比较合适的譬喻，那就像孙悟空的紧箍咒！”曾大说道：“这是董娘自己跟我说的，她说本来看中你的才能本领，如果不是这么桀傲难驯，她打算把你荐在控鹤监，至少在紫鹤武士之上。”

“不！”柳天武大吼：“瞧她嘴睑我就有气，控鹤监那种残害无辜的行事手段，就是死也不。”

“你当然可以拂袖而去，你也可以拚着痛死也不向她屈服，但是……”

柳含笑递上一杯热茶，曾大饮了一，长叹道：“你可知道她在金陵地面上，闹成了什么样子？”

柳天武重重地哼了一声。

柳含笑却忍不住追问：“她怎么样啦？”

“她手下八名紫鹤武士非但没有查到任何结果，反而在那地道内迷了路……董娘恼羞成怒，凭她控鹤监的特殊身分，调集军队与巡役，全部动员，全面展开无搜捕，不管年龄差异有多大，只要相貌长得稍稍相似，或是脸上应受伤或生疮生病而溃烂难辨者，全都加以逮捕……”

“啊？”曾大吸了气道：“无辜受累的百姓，已经超过千啦！”柳天武咬牙切齿：“该死！”

曾大道：“看样子，那钦犯一天不落网，她一天不会停手，还会有更多无辜百姓受害。”

“可是那盖奇，明明不是什么殿下杨欣！”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柳天武又勉强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因为她就不敢检查他的腔。”

“所以你止同定盖奇是无辜的，所以你宁可自己痛，也要全力保护他？”柳天武吁气：“我没有能力保护他，是凌玉娇牺牲一座豪华大厅，保护他逃脱了魔掌。”

“所以你也称心如愿……只是……”

“只是什么？”

“算了，我不说了……”

曾大起身告辞，颇有意地望了柳含笑一眼；“好好照顾你爹！”

曾大离去，柳含笑扶父亲坐下，欲言又止。

柳天武恨恨道：“曾大他到底想说些什么？”

柳含笑道：“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是他的意思却明显得很！”

她起身开始整理自己的行囊……柳天武仍在生间气：“他的意思很明显，他无非是要我、两害相权取其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