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卷（2/8）

，不亦善乎？

沙曰：茅患婶妒我耳。予曰：无敢妒。沙曰：自谓不妒。夫，翁之阳当奔突最急之时，实足以痒阴中，而充饥渴。乃顷者子拥而必不纵，则他使我沾唇而不下咽者必婶矣。予愧曰：顷实兴至，故不相舍，翁再举，必让也。因刻期以奇偶，迭为进幸。

一，予方浴，辈亦浴他所，而翁蓬跣扣予房。偶不闭，翁推，见予方浸水中，翁笑曰：出水芙蓉也。予急自拭，向床中睡。翁幸焉，予甚爽，问曰：辱翁之幸我也，我与沙若何？翁曰：沙年三十，阴且旷，如河汉，何敢望子？且列戟在门，欲涛汪涌，令我之阳却立而莫御。又安及子之洁且净也。

然予自愧阴房中而涛与戟俱猛，乃翁言及此，殆独嬖我也。如是者数年。予夫归，而翁属意于沙，克奢归，则翁注意于我。虽期或断续，而盟实不寒。及翁渐年迈而意亦稍弛，予乃恨之，复寻盈郎之好。

时姑病倍笃，予欲卜之。盈郎曰：城西即空寺神有灵异，盍往告之。予次凝妆而往，其肩舆者，即家之苍也，随予者乃盈郎也。予方祈告毕，以吉凶询之。寺僧不意。寺僧名如海者，向与盈郎，有后庭之好，见予而心悦焉。遂以恳之盈郎。盈郎曰：是不难，但留之斋，即能成事。海喜，遂出见予，白，所告大吉，病必不妨，旬即愈也。予悦，将归。海又曰：请施主素斋。予辞之曰：香资匪薄，何以克当，惶愧之至。盈郎从旁替之曰：来路遥远，肩舆者亦食，既长老命，从其便。斋后酬之可也。予曰：诺。

于是随方丈。盈郎曰：小君在此，与苍饭于香积厨下。予未及应，而盈郎已出，海即阖其门，予视海嫣然佳丽，心亦悦之，但恐为盈郎觉而不知实为盈郎卖也。此时海亦大喜，即捧予颈而求欢焉。予心动，笑曰：尔欲斋我，乃反欲我斋尔耶？海遂松予之钮。予曰：去下衣足矣。海即解予之裙带。于是二同登禅床。孰意海与群小欢，初不解道之特异也，亦以戏予之后庭。予始知男风之好，固在是也。前经盈郎之试，今又遇和尚，予再试之。故默然笑而听其所为。海先以唾抹予后，然后挺阳而之。予如裂肌，而阳物已没棱。予痛甚，欲啼。海诳予曰：勿响，隔房予帅在焉，恐渠闻之而亦来也。予怆极，海复欲之。下大，予不堪，急转身而阳出焉。紧以两手掩之。海以两手扳之，及扳开之，时复以手曳衣而掩之。海急，曰：予黄花乎？何痛若斯之甚也？予且痛且笑曰：我非黄花闺，尔乃游脚僧，未识释道耳。海惊之，曰：之道有异乎？予曰：尔起，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