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4)
我叫陈玲,今年32岁。我20岁的时候到了天津投靠了我的一个姨娘,在天津谋了个工作,在天津的东亚毛纺厂里当了一名工。24岁在天津搞了个对象结婚,他是天津
,在天津的一个工厂里当工
。26岁的时我有了个
儿,家里都很高兴。
98年闹洪灾,一时间我与老家断了联系,等我10月份风风火火的回到老家一看,村子都冲没了,原来的房子都没有了,我发疯似的到处找父母,可一点音信也没有,同村侥幸活下来的乡亲告诉我,别找了,早不知道冲到哪里去了。
我又找了一个多月,还是没音信,只好大哭了一场回到了天津。98年11月,东亚毛纺厂突然宣布整改,要下岗一大批工,得到消息我们都很慌张,急忙给导送礼、托
。
虽然是这样,可是还是在第三次下岗名单中出现了我的名字,我下岗了。下岗以后,我到处找工作,饭店里的清洁工、扫过大马路、刷过碗可一直没有稳定的工作,我又没什么文化,家里一片愁云。这个时候又一个惊天消息传来!我的儿被诊断患有血
病!
儿的病给我们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又添上一副担子,为了给
儿看病,我卖过7、8次血,几乎到了尽
。
我丈夫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坏,在家里非打即骂,里外的夹击让我绝望了,我想到了死。
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大姨帮了我一把,她把我那个因为住不起医院而在家的儿接到了她家。与此同时,我丈夫同我离婚了。
我坐在海河桥想了一天一夜,几次都想从那上面跳下去。可我总是想到我的
儿,最后我想:就算死!我也要死在
儿的后面!只要她还能活一天,我就要养她一天!就算卖血也要养她!
因为我丈夫把房子收回去了,所以我只好去我大姨家,可这样寄篱下的
子实在不好过,大姨的
儿动不动就给脸色看。
为了能挣钱我到处找工作,可是总也找不到,即便是服务员都不行,因为我的年纪在他们看来已经太大了,我只好继续卖血来维持儿的高额药费。
有一次,我用卖血的钱在药店里买了药,一路晃晃悠悠的往大姨家走,当时我已经一天水米没打牙了。来到大姨家,正好赶上吃饭,我一进门就看见大姨正抱着我的儿一
一
的喂她饭,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这个时候大姨的儿从外面进来,见我坐在那里,当时就把筷子一摔,脸蛋子拉的老长。我咬了咬牙把买来的药放在桌子上,嘱咐大姨让
儿饭后吃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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