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4/6）

，十八岁，身高一米六○，文学院二年级生。

照片是一张抢拍镜，抱著书的杨芸正在回张望，那种小小的惊讶使她看上去可之极。

视频就是从这张照片开始，拍摄者在路上叫住杨芸，“恭喜你围滨大四大美！请问你对评选有信心吗？”

杨芸被这种煞有其事的采访逗乐了，笑得用书遮住嘴，她身材娇小，穿着白色的绒毛外衣，就像一个可的洋娃娃。

拍摄者用夸张的语气说：“请问，你男朋友支持你参选吗？他会不会给你投上一票？”

杨芸笑了半天才开，声音又甜又软，“不是啦。”

摄像机仰起来，转向旁边高大的男生，拍摄者怪叫说：“我没听错吧？她否认是你朋友啊！周东华，杨芸是第一次参选，你这次给谁投票我们并不关心，我们的问题是，你上几次的票都投给了谁？”

周东华挠了挠，“刚锋，是兄弟就把这一段去掉。”

蔡伸长脖子，看着在周东华身后笑弯腰的杨芸，“他怎么挑个这么矮的？站在一起，姓杨的小妞只能亲他。”

曲鸣盯着杨芸，没有作声。

杨芸介绍片段的结束后，接下来的图片让误以为是滨大艺术节的一幕，照片里的子纤眉檀，长裙委地，宽袖缓带，长及腰际的秀发盘了个鬟髻，然后梳成三绺，一束瀑布般披在肩后，左右两绺从耳侧垂到胸前，柔美温婉得仿佛从古诗词中走来般轻盈。只不过她所在的并非舞台，而是坐在教室里，神自若地与周围衣着时尚的学生一同上课。

视频上拍摄者显得很客气，“你好，南月，我们都知道你出身中医世家，一直穿着传统服装。尤其是三年前，你穿着鹅黄古典长裙，背着古琴校的一幕，已经列滨大十大传奇。受你影响，越来越多的同学选择了传统服装作为礼服。我们有两个问题，第一：你是否只穿传统服装？穿过其他服装吗？”

“没有。”

“那么内衣呢？”

古装美掩笑着说：“这个问题我没听到。”

“第二个问题：你穿旗袍吗？”

“试过一次，没有穿出来。”

“那实在太可惜了。听说你的衣服都自己裁剪缝制的，非常漂亮，你能站起来，让我们拍一下衣服吗？”

少起身旋转了一下，她的衣裙是浅浅的红色，越往下越，到裙尾变成满衣花瓣，衬着她雪的皮肤，纤柔的体态，美得令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