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18）

住玫瑰花茎的根部，把它放在你的下下面。”

她照做了。

“好极了。我来拍几张。”我照做了，妈妈越来越舒服了，我让她摆了一些简单的姿势，她的笑容随着手中灿烂的红玫瑰而绽放。她不用摆姿势，只是直直地坐着，对着相机镜微笑。这朵玫瑰为这个场景增添了一份恰到好处的漫气息。

“很好，妈妈，笑得很好。现在向旁边转一点，不要转到45度。就是这样。

肩膀向后。“我开始进状态了，负责拍照是件很有趣的事，哪怕是这样的业余拍照。更有趣的是，我可以告诉妈妈该做什么，而她也可以毫无保留、毫不犹豫地照着做。

我让她摆出的前几个姿势完全是普通的，但不可能不注意到妈妈穿着短裤和胸罩上衣的样子是多么感。她丰满的房紧贴着紧身胸罩。我想把摄像机调到一边，就这样盯着她看。但是，我当然不能这么做。为了让她放松下来，摆好姿势，也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去想妈妈火辣的身材给我带来的感觉，我不停地进行着指导和闲聊。

然后，我决定让拍摄更加感一些。

我让妈妈仰躺在沙发上，靠在枕上，双臂弯曲，一只手穿过她的金色波卷发。我让她把一条腿伸到前面（当然不是完全伸直），然后弯曲另一条腿。

妈妈不用教就知道用脚尖点地，我甚至有生以来第一次注意到了她的脚尖。我有自己的癖好——我是个男——但脚从来没有让我做过什么。但现在，妈妈的脚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脚背的弧度、纤细的脚踝、完美的比例以及——似乎——新涂的脚趾甲。

我想象着自己的嘴唇含住其中一个脚趾，在上面涂抹，然后完全含在嘴里，用舌在上面打转。一想到这里，我就想尽一切办法消除这个念。我还有更多的照片要拍，我不想在那一刻泄露我对妈妈感的升温。

妈妈仰躺在沙发上，把胸挺了一两英寸——她真的已经掌握了只需简单指导就能摆姿势的诀窍——然后正视镜。她微微转过脸，透过浓密的睫毛抬看着我，嘴唇微微张开，却没有笑。毫无疑问，这是一种诱的表。我觉得妈妈并没有什么意思，但无论如何，她的眼神还是诱惑了我。我慢慢地让她摆出这个姿势，拍了好几张照片。

我想进一步突界限。

“我们现在站起来吧，妈妈。”我说。

“你想让我站哪儿？”她说。我必须努力不让她看出我是如何听进去她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