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4/18）

透过浓密的睫毛，眼睛上翘。

我给她这个姿势拍了几张照片。

从我的视角可以看出，妈妈很矛盾。她喜欢摆姿势和拍照，但随着她穿着超短裙展示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的礼仪感也受到了挑战。我想尽可能多地拍到妈妈感的照片，但我也想在她感到不舒服之前结束拍摄。

在拍了几张她背对着我的照片后，我决定结束拍摄。

“妈妈，太了。”我说。“我觉得我们拍到了一些好镜，我想现在够了。”

拍照结束后，我告诉妈妈我来收拾晚餐，但她坚持要帮我。我们一起把桌子上的碗筷拿起来，然后走进厨房，把碗筷上的脏东西清理净。我告诉她我自己来，但她似乎很坚决地要待在我身边帮我。我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但我感觉她喜欢穿着我给她买的超短裤和胸罩在我身边逗留。

在厨房收拾完后，我们就分开了。妈妈回她的房间，我回我的房间。

我想在她过完生之前，把我给她拍的照片拷贝给她。我把相机里的照片下载到电脑上，然后把它们保存到我放在抽屉里的一个方便的闪存盘里。拷贝工作几乎没花什么时间，完成后我从电脑座中取出闪存盘，沿着走廊走到妈妈的房间。我想让妈妈看看她自己——看看她穿着我给她的短裤和文胸上衣的样子是多么青春迷。

妈妈房间的门只开了一条缝，我把门推开，没有敲门，也没有打招呼就走了进去。

妈妈一丝不挂地站在房间中央，面对着我。她刚刚脱下小巧的跑步短裤，短裤就放在她脚边的地板上。

她看起来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漂亮。她的身材如雕刻一般，瘦削而有型。她的房丰满圆润，多汁。她的阴毛很淡，修剪得很整齐，让她的阴部完全露在我面前。我看到薄薄的阴唇廓在她修长的大腿之间的缝隙里晃动。

妈妈看到我，发出一声尖叫。

“兰迪！”她喊道。

她的左手飞快地伸向两腿之间，右手横扫胸前，遮住了房。一瞬间，她就捂住了房和阴部。

但并没有完全遮住。她的右臂虽然横抱着身体，但正好放在右下方，让半露在外面。她右手的手指盖在左上，但手指是分开的，而不是压在一起，在手指间露出红色的晕和。左手按在她的两腿之间，但手指稍微偏向一侧，让她的一些阴毛——我想，还有一点点阴唇——仍然一览无余。

她没有动。她只是站在那里，半遮半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