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6/18）

桌前的椅子上坐了很久，手里握着我的阴茎。对赤身体的妈妈的思念让我疯狂，即使我已经高了。

过了一会儿，我穿上了短裤。我打开卧室的门，灯已经灭了。看来妈妈已经上床睡觉了。

我很渴，于是走到厨房去倒了一杯水。当我走近时，我听到了从妈妈那边传来的声音。我以前没听过，也不清楚。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大厅，朝她的房间走去。门是关着的。当我走到门边时，才发现门并没有完全关上；门还是开着的，和以前一样，只开了一条缝。

声音来自妈妈的卧室。那是一种低沉而稳定的嗡嗡声。我仍然分辨不出那是什么声音。

后来，我听到妈妈发出一声轻柔、低沉的呻吟，我明白了嗡嗡声的来源。

我想，这是一个振动器。妈妈在用振动器自慰。

我的阴茎再次有了反应，在短裤上搭起了帐篷。一想到在薄薄的门的另一侧——那扇门甚至还没有完全关上——我感的妈妈可能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可能正张开双腿，用振动器压在阴蒂上或进阴道里，我就感到无比兴奋。不久前，我在自己的房间里达到了高，但一想到妈妈在自慰，我的阴茎又勃起了。

我把短裤拉到阴茎下面，看着它一跳一跳地向前翘。然后，我决定把短裤全部脱掉。我的动作非常小声。只要她听不到我的声音，她就不会在振动器嗡嗡作响的时候来开门。

我一丝不挂地站在妈妈的门外，把偏向门缝，以便能更好地听到她的声音，然后开始抚摸自己。我努力让自己保持安静。事已经够疯狂了，我不需要让她听到我在她震动自己的声音中打手枪。

我听到了稳定的嗡嗡声，以及妈妈不时发出的低沉呻吟。我开始与她的呻吟声同步抚摸。

她的呻吟音调越来越高，现在听起来更像是一种急切、需要的低吟。声音更大了，速度也更快了。

我加快了抚摸的速度，跟上了她的节奏。然后我听到她说了些什么。我不知道是什么。我更加靠近门。

“兰迪……”我听到她说。

妈的，我想。

“你不该那样看我，”她说，“你不应该看到你妈妈体。”

哇，我想，我妈一边用按摩自慰，一边想着我看她的样子。

我听到她又叫了我的名字，然后又叫了一次。然后她又呻吟了一声，速度更快，音调更高。然后，我听到了高亢的“唔……唔……唔”声，这告诉我她快要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