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17）

自从在床下看着妈妈自慰，我内心的开关打开了。

那天之前，我一直想看妈妈体。但真的看到她那样赤身体，一切都变了。我现在的感觉不仅仅是一种偷偷摸摸的欲望，而是一种难以抑制的激。看着妈妈，我几乎无法不兴奋。为了不让她看到我短裤里那令尴尬的帐篷，我每天都蹑手蹑脚地绕过妈妈，退到墙壁和柜台后面。

我渴望下一次有机会看到妈妈的体、比基尼或任何超短裙。但一连几天，机会都没有出现。要么是我太忙，要么是妈妈太忙，但不管是什么原因，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只好夜对着电脑上妈妈的照片抚摸，以此来满足自己。

在那几天里，妈妈有时显得心事重重，甚至有些疏远。有几次我发现她在看我，好像想对我说什么，但当我们的目光相遇时，她又转过去，什么也不说。

一天晚上，她和一个通过网站认识的男约会。他们约在一家酒吧喝酒。妈妈后来告诉我，那个男傲慢又出风，她匆匆喝了点酒就找了个蹩脚的借离开了他。她离婚后的第一次约会就这样结束了。

我为她的约会不顺利感到难过，但我也感到高兴。我承认我对妈妈的约会有点嫉妒。我喜欢妈妈一个。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我起床后，穿着短裤和恤晨衣从卧室出来，看到妈妈正在厨房煮咖啡。她又穿着那件白色短棉袍。她的腿和脚和以前一样光着。这一次，她的发了，梳理得很整齐。看到她在浴袍下露的腿部和胸部肌肤，我的身体再次处于高度警戒状态。

“你好，兰迪。”她抬起对我笑了笑。那是半笑，不是她惯常的灿烂笑容。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递给我一个已经装满橙汁的杯子。

“跟我来，”她说，“我想我们应该聊聊。”

我们走到客厅的沙发前，这里已经成了我们严肃谈话的地方。我坐在沙发的一端，妈妈坐在另一端。这一次，她穿着短睡袍，尽量端庄地盘腿而坐。她用一只手将长袍的边缘拢到脚脖子下面。

她似乎花了一点时间整理自己，喝了一咖啡，然后看着我。

“兰迪，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我们应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

“什么意思？”

“嗯，我想你知道我的意思。”她停顿了一下，“我知道你一直在观察我。”

我不知道她知道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不想装傻充愣，听起来不诚实，但我也不想透露我看到的一切。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