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6/17）

说。“我来指挥，你来拍照。”

我先让她坐在我腿上，我们俩坐在一起对着镜微笑，我腾出手来，把它们放在妈妈身上，我把一个放在她的部，另一个放在她的腹部，就在她的房下面。

她拍下了照片。我们又拍了几张。

妈妈露自己并拍摄照片，这让我觉得更加色。她每按一下遥控器，就肯定了她想在我面前展示自己的愿望。

我用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拉到我身边，直到我的后背靠在沙发背上。我用另一只手将她的双腿分开，直到她的膝盖弯曲向上，双腿张开到最大。我想让她知道，当她按下遥控器时，她就完全露在我的镜下了。她按了好几次。我们就这样拍了好几张照片，有几张是我们对着镜微笑，还有几张是她的转向我，我们在镜前拥吻。

最后，我们拍完了。我从她手里拿过遥控器，放在沙发边上。我轻轻地吻了她几下，在她的嘴上和周围。

此时，我的阴茎已经坚硬无比。她骑在我腿上的姿势让她的阴部张开着，离我粗壮的阴茎只有一两英寸的距离。我和妈妈正处在悬崖边上。跳下去很容易，掉下去也很容易。我全身心都想占有她，但我不会这么做，反正今天不行。

我和她达成了协议，我们设定了界限，我不知道这些界限会持续多久，或者我是否希望它们持续下去。但我知道，如果我不想把一切都搞砸的话，我现在就必须坚持下去。

妈妈什么也没说。她仍然坐在我的腿上，眼睛盯着我的脸，张开的阴户脆弱地顶在我坚硬的阴茎上。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轻轻地把妈妈抱了起来，挪到沙发下面，离开了她。

她张开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她没有说。

我把几根手指放在她嘴唇旁边的脸上。

“没事的，妈妈。”我说。“一切都很好。”

我站了起来，然后转过身，把妈妈抱在怀里。我把她抱到我的胸前，她的双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妈妈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你比我想象的要轻。”我说。

我抱着妈妈走向她的卧室。我走得又慢又稳，让她知道背她并不难。我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她靠在床上。她的双臂放在身侧，身体静静地躺在床上，在窗外透进来的晨光中闪闪发光。她等着看我要做什么。

我对她笑了笑，说：“该穿衣服了。”然后我就走开了。

我知道我需要更多的意志力才能做到这一点。但我知道，我必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