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5/17）

“在我们的婚姻中，这并没有马上发生，”她说，起初很不愿。

“我们很年轻就结婚了，婚后不久你就出生了。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把力放在你身上，你爸爸工作很忙。我二十多岁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家带你。但后来，你长大了一些，不需要爸爸照顾了，你爸爸就想炫耀我。对不起，说起来很好笑。感觉很尴尬。”

“妈妈，我不觉得尴尬。”我说。“告诉我，说吧。”

“一开始我们只是做一些小动作，比如让我穿裙子不穿内裤出门，偶尔他会让我在餐厅里给别露一露。”

“那你做了吗？”我问道。

“我照做了。”她说。

“你喜欢吗？”

“我确实喜欢。我喜欢展示我的身体，这让我很兴奋，也让他很兴奋。他不停地给我买比基尼，而且似乎越买越小。然后他想让我在海滩上赤上身。所以我们去了一些不是无上装的海滩，但我们觉得可以脱掉的地方，我脱掉了上衣，这让他和我都很兴奋。”

“你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示你赤的房，让所有都能看到？”

“这不是我想说的话，但是，是的，我喜欢这样，我也喜欢他喜欢这样。直到某一刻，然后他不喜欢了，就停止了。”

“发生了什么事？”我问道。

她喝了一咖啡。

“告诉你这件事很尴尬，”她说。“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别这样，妈妈。别停下来。我想知道。告诉我吧。”

“有一天我们去了海滩，大概是六年前吧，那不是一个体海滩，但有一个区域，被一些岩石挡住了，在那里，大家都知道你可以体，没会打扰你。于是我们去了那里，丹让我们坐在所谓的体区和非体区的边缘。他把毯子铺在离水最远的地方，这样在沙滩上散步的就会离我们很近。然后他让我脱光衣服。他没脱衣服，你爸爸喜欢这个主意，他穿着衣服，而我一丝不挂。”

“然后发生了什么？”我问。

“他让我把腿张开。张得大大的，这样路过的都能看到我，看到我的……两腿之间的……”

“你是说你的阴部，”我说。“说出来，妈妈。说阴部。”

“我的阴部”，她说，“他想让们看到我的阴部。他看着我说，英嘉，我要你张开双腿，露出你的阴部。我想让们看到你湿漉漉的阴部。‘他说这话的时候并不下流。他说这话的语气就像你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