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20）

我走到她身边时，我并没有把它们递给她，尽管她伸出双手等着我。

“让我给你穿上吧。”我说，我笑了笑，不得不承认我有些龌龊。

“兰迪——”妈妈说，她的怀疑显而易见。

“请允许我，”我边说边把小短裤放在她脚边。“穿上它。”

妈妈同意了。她抬起一只脚，放进小短裤的一个里，然后把另一只脚放进另一个里。到我把布料拉到她腿上了，我拉到了，但很紧。我顿时纳闷，怎么会有穿这么小的短裤。把短裤往她的小腿和大腿上拽的过程很慢，尤其是因为短裤的布料被她身上的湿气粘住了。

当我把短裤拉向她的部时，我发现妈妈露的阴部离我的脸只有几英寸远。

金色的毛发覆盖在阴部上，薄薄的阴唇在大腿间诱的缝隙间耷拉着。我想向前伸，用嘴含住那薄薄的阴唇，但我还是继续把短裤往上拉，直到盖住她的阴部。

我把妈妈的胸罩递给她，然后穿上自己的短裤和衬衫。很快，我们又穿好了衣服。

我们沿着湖边的石子路回到主路，然后跑回家。一路上，我们都没说什么话。

湖水让我们神清气爽，但午后的空气依然闷热，当我们回到家时，身上都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跑步的时候，我一直跟在妈妈身后，看着她婀娜的身姿在午后的阳光下熠熠生辉。阳光和汗水织在一起，更加突出了她身体的每一个曲线和线条。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身体在我面前移动。我感觉到自己单薄的短裤下明显隆起。

该死，又硬了，我想。

——屋子里的空气很凉爽，我满意地发现，妈妈的在薄薄的胸罩布料下跳动着。

妈妈转向我。显然，她想说些什么，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

我看得出来，她很享受我们在湖边发生的一切，但她自己和我都无法承认。

“跑得不错，”她最后说。“嗯，我现在得去洗个澡。”

她转过身，我看着我感的妈妈圆润丰满的越来越小，她从我身边走向她的房间。

但我还没准备好结束这一切。我想也许妈妈也没有准备好。我跟着她来到她的房间。

到了房间，她开始脱掉胸罩上衣，这时她意识到我的存在，转过身来对着我。

“兰迪，”她说，“你来我房间里做什么？”

“我想多和你在一起，妈妈。”我说。我知道我在想什么，但在说出来之前我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