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9/32）

是绿色格子图案。特蕾西系得非常完美。

“哇，”特蕾西说，“你穿起来很好看。非常俏皮。现在，在我给你穿上丝袜之前，你必须同意买下它们。在买之前，我们不让顾客穿。”

“没关系，”我说，“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把现金给你。”

“没必要。”特蕾西说，“只要你同意买。”

特蕾西走到妈妈面前，跪在她面前。她抬看着妈妈的脸。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渴望，她的嘴唇也湿润了。

“要我帮你穿上吗？”她说。

妈妈低看着特蕾西的脸，凝视着她。“当然可以。”她慢慢地说。

妈妈把腿伸向特蕾西，特蕾西很快就撕掉了丝袜的塑料包装。她把其中一只拉出来，另一只放在一边。

我环顾了一下房间。内衣男站得比之前更近了，他的位置正好可以从特蕾西的侧面往上看妈妈的短裙。他在地上的架子上摆弄着一些轻飘飘的东西，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像在偷看我妈妈。但我看得出来，他确实在看。这变得很有趣。

“把腿抬起来，”特蕾西对妈妈说。

妈妈把右腿从地板上抬起来，脚尖指向特蕾西。她这样做的时候，双腿分开了——不是很大，但也不需要很大就能露一切。当妈妈把光滑的小腿抬离地板时，我看到她小腿上的肌在收缩。特蕾西拿起丝袜，放在妈妈的脚趾处，然后开始在妈妈的脚掌、脚踝和小腿上拉丝，似乎是经过思熟虑的。她的表非常专注，似乎很兴奋。

然后，特蕾西停顿了一下，发出了几乎难以察觉的喘息声。我立刻明白了原因。她不是在看丝袜，也不是在看妈妈的腿。她的目光越过了丝袜，看向了妈妈两腿之间没有遮挡的地方。妈妈分开双腿让特蕾西拉丝袜，现在特蕾西可以看到妈妈没有穿内裤。她可以看到妈妈的阴部。妈妈定定地看着特蕾西的脸，表没有丝毫变化。特蕾西把目光从妈妈的裙子下移到妈妈的眼睛上，然后抬看着我。我很想笑，但还是保持了平和的表，并把下向前抬了半英寸，示意她继续。

她照做了，把丝袜推过了妈妈的膝盖，而且，我想，用足够的压力顶着妈妈的膝盖，让她的腿分得更开。妈妈没有反抗。她就坐在那里，穿着超短裙，扎着小辫子，看起来感极了，双腿分开，裙子几乎撩到了极限。

我环顾四周，那个内衣男离得更近了，他正张大嘴盯着妈妈看。他甚至没有看到我在看他。

“好了，这个已经好了。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