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1/32）

”、“振动器”、“快感”等等。

我走向振动器区。我侧过去，妈妈向我挑了挑眉毛。

“特蕾西，”我说，“你能帮我一下吗？我在找一些东西，我需要一些建议。”

“你需要什么？”她问。

“莫娜的拍摄中有一部分场景会用到振动器，”我说，“我想知道什么是合适的振动器。”

我看得出特蕾西在想象拍摄的场景。她看起来心不在焉，眼神也没有焦点。

“所以，”我继续说，“我想买一个可靠的，能让她高的东西。而且还要好看。有什么好主意吗？”

我看了看特蕾西，妈妈也在看我。我想她对我跟店员说的话略感震惊，但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微笑，我感觉她在迎接挑战。我决心一探究竟。

特蕾西似乎重新专注于手的工作。她把手伸向架子上的一个盒子，把它拉了下来。她把盒子放在我面前。在透明的塑料前盖下面，放着我见过的最大的振动器。我猜它有两个和多个设置按钮。这是一个令印象刻的玩具怪物，但它不是我要找的东西。

“我想我要更细一点的，”我说，“我不想玩具太大，那样会遮住莫娜。你们有没有体积更小、线条更优美但仍然有效的东西？”

特蕾西似乎想了一会儿；然后，她回到架子上，把盒子放了回去，又拉了一个盒子下来。

我听到身后有声音。我转过身，看到那个内衣男试探地走进了玩具室。他的目光很快从我们身上移开，转向货架，但我毫不怀疑他想看看妈妈做了什么。我给了他一个友好的微笑，让他知道可以看热闹。

我回看了看特蕾西，看到了她放在我面前的包里。里面是一个细长的红色振动器。它的外形简洁瘦长，表面没有任何装饰。在长度的三分之二处，它弯曲了一个角度，顶端隆起。

“这个功能强大，有多种设置，但并不笨重。”特蕾西说，“它可能就是你要找的东西。”

“我觉得很合适。”我说，“我们得试试看才能确定。可以吗？”

“你是说在这里？”特蕾西说。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呃……不买我不能让你用。”

我从袋里掏出钱包。

“没问题，”我说，“我来买。我有足够的现金。但我想在离开前给我的模特试用一下。可以吗？”

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嘴也张得大大的。

“嗯……”店员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