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节(8/11)

,“院子前后角门都顶上,别放一个进来!”

这回吴月娘也救不了你!

西门庆走出屋门,在花架下的椅子上悠然的坐下,顺手从腰间拿出样东西。小潘跟了出来,抬眼一看倒吸了冷气:马鞭子!院子里没有马,抽谁可想而知了。

“衣服都脱了,给我跪地下。”

(不愧为色狼,连惩罚方式都是级)小潘心中有鬼,不敢吱声,老老实实的照做。院子里多了个背负原罪的赤小潘。

审讯开始。

“那个才已经都招了,别他妈跟我说是你梦游。讲吧,跟他偷了几回?”

这是标准的诱供,跳过嫌疑是否犯罪的疑问,直接快进到对方作案,这种问法容易给对方造成已经无可掩饰的假象。

到了这种地步,谁也无法隐瞒了。小潘哭了起来,“天哪!天哪!天——”

西门庆做了个欲抽打的姿势,“给我好好说话!”

小潘道:“我冤枉啊,我白天和孟三儿一块做针线活,晚上按时睡觉,谁说假话天打雷劈!不信你问问春梅。”

诱供不成,只好拿证据了。

“有说你把上的金里簪子送给了那小厮,是不是?”

万幸万幸!小潘站起来,从衣服里拿出簪子。“你看就在这,我谁也没给啊,这是哪个天杀的造谣——”

小潘刚要松气,西门庆手中的香囊已送到她眼前,“那这个是不是你的?怎么从小混蛋的身上搜出来!”

说到这西门庆忍不住起身抽了小潘一马鞭,雪白的肌肤上登时一道血印。

香囊是唯一致命的证据,眼见为实,这个问题说不过去,会彻底触发西门庆的神经,小潘以后的命运很难预测。可是任凭什么都不会在几秒内,面部表毫不犹豫的拿出说服的谎言。

小潘也不能,她只能碰了,此时的生便如一场赌博。

“哦,就在前两天(时间没问题)我和孟三姐一块做针线活(证没问题)经过木香棚时是香囊掉了(细节是谎言的必需原料)我回来找没找着,谁知这个狗才捡到了——”

小潘心中那个打鼓一般,不断似思考,有绽么,有绽么?

西门庆也在努力思考,有绽么,有绽么?联系到琴童所说,哎,对啊,他确实说从花园拣的香囊。

小琴童与小潘的话,一个是大体经过,一个是具体节。两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花园里丢东西,而小潘又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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