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1/5)

我象一只身不由己的木偶,在灯光明灭的舞台上时笑时哭,当每一种伪装的表,都刻上我败的脸,我终于发现,观众席上早已空无一,曲终了,大幕缓缓落下,留我一个在暗夜里咿呀而舞。

我今年28岁,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苍老。

我给赵悦打电话说我要去上海,她愣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半天才抽抽嗒嗒地问:“那你什么时候还回来呀?”好象很伤感的样子。我心里一动,想起毕业时她搂着我的脖子哭,说:“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要去成都赖着你!”

那一刻我很想放弃自己的计划。但想起王大的话,心立刻又象石一般坚硬。我叹了气,说成都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我走了就不想再回来了。说完还吸了两下鼻子。赵悦在电话那面呜呜地哭起来,我悄悄挂上电话,看见镜子里一张肮脏的脸在冷冷地笑。

王大说那个男的叫杨涛,去年的12月份,我那时正在南京培训。王大说他们俩当时一丝不挂,连门都没有反锁。王大说赵悦很冷静,杨涛倒是快吓瘫了。王大说他当时很想把姓杨的毙了,赵悦赤身体地挡在前面,不让他动手。王大说赵悦真他妈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她自始至终脸都没红一下。王大说赵悦后来哭着找他,说她保证不会再犯,一定全心全意地对我好。王大说一提赵悦你就冒火,我怎么敢跟你说这个?王大一直低着在那里说,我浑身剧烈地颤抖,心里象有什么忽然炸开了,一脚蹬在他肚子上,他象一片猪一样倒在地上,我双眼血红,指着他的鼻子说:“死你妈!我以后再把你当朋友我就不是!”

那天晚上我决定报复。欺骗是一把未出鞘的刀,真相大白时它就会伤。我必须要让赵悦付出代价,任何伤害过我的都必须付出代价,要不然,我泪流满面,想起李良的话:“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帐户上有6万多,重庆老赖答应给我的5万块迟迟没能到帐。不过这些钱也足够买杨涛一条腿了。我高中有个同学叫梁大刚,当过几年兵,复员后一直给一个典当行老板当保镖,那个典当行主要经营贼赃,成都市失盗车辆有一半都是他们转手卖出去的。梁大刚去年自己搞了个公司,专门替讨债,据说从去年到现在,他手里已经出了一条命。上次在染房街碰到他,一起坐了坐,他还说要承包我们公司的所有债务,“保证比去法院省事”。说完有意无意地解开上衣,我看见他腰里黑亮的枪。

我跟赵悦说我半个月后动身,如果我没料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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