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16）

大了。”

“姥姥，忘不了。”

“你说罗老师对咱这么好，咱给家做点什么呀？前些年你学琴，学费罗老师不仅没要，我有病时他给买药买吃的还搭上不少钱。哎！佩贞，我看罗老师身上连个毛衣都没有，咱买点儿线，你给他织个毛衣吧！”

“好哇！姥姥，这个主意不错！”

看姥姥舍得掏钱买毛线，心灵手巧的佩贞对织毛衣一点儿也不为难，她愿意为罗老师做点什么。

娘俩心里对罗杨是一片感激之，罗杨心里对佩贞却慢慢发生了变化。一晃六年的时光，小佩贞从十四岁的小姑娘变成了二十岁的大姑娘，她在罗杨心中的感觉也从一个纯粹的小学生小孩儿，变成了一个光彩照让罗杨心旌摇曳的了。原先给佩贞上课教琴的时候，他心里对眼前的佩贞很平静，毫无杂念。现在不教课了，心里却老是映着佩贞的俊模样。心中还矛盾着：过去的小佩贞自己觉着没什么距离，互相都很亲。现在的佩贞完全是一个大姑娘的模样了，是个大了，觉着却远了。心里冲着热，表面上却不敢热。她那漂亮的脸庞和婀娜的身子，罗杨的眼睛不敢碰，一碰就像粘了火炭儿，让他火烧火燎的心惊跳。他知道自己这是上了佩贞，但理智的那个罗杨嘲笑他：“家那是一朵牡丹花，典雅、高贵。你是啥？你只有观赏的资格，别不知自己几两沉，让家说你癞蛤蟆想吃天鹅。否则，你想的太高，会把自己跌的很重。”

感的罗杨反驳理智的罗杨：“你那是庸自扰，我咋的？不就是身子有点儿残疾长得丑吗？可除此之外我什么也不差，我也有权利追求自己的所……”

“哼！你追？真是异想天开！你能追到吗？”

……

现实差距的严酷，让罗杨觉得自己很卑微，对眼瞧着出落成美的佩贞高山仰止遥不可及。他曾试图想放下对佩贞渴望的念，但是丝毫也放不下，反而愈加强烈。一天见不到佩贞就失魂落魄的。那个感的罗杨又跳出来说：“与其这样受折磨，不如去追求试试，追到了算你有艳福，追不到也好死了这份儿心，毕竟努力过了。”哎！有道理！要是不怕碰壁和被嘲笑，那你不妨试试。

理智的罗杨也认可了这个想法。还分析了罗杨和佩贞关系的局势，认为几年来由于对佩贞和姥姥的帮助，在娘俩儿的心目中印象是很不错的，这是追求的基础。但你的年龄和身材是非常明显的障碍，所以不能冒失率和之过急，要讲求方式方法，慢慢渗透循序渐进，别梦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