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0/13)
点回到她的身边替其安慰,跟她渡过这生的难关。我不知道怎样向妮解释,现在的我亦是加害玲的其中一位,我的出现只会令玲更加伤心,而没法子可以解决问题。
然而挂线后我知道纵使明白不会获得玲的原谅,但仍是要面对自己做过的一切。我随意执起外套离开公司,赶步登上车子。傍晚那过份挤塞的道路使我心更为恶劣,被夹在同样鼓燥的车辆中间,我多次有拨起玲手机的念
,但我不知道通过电话,可以对她说些什么。虽然现在即使是直接对着那最亲
的
,我亦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
我很担心玲,害怕她会像雯一样因为看不开而自毁生命。按着方向盘的手不断打震,我只希望我的
是一个坚强的
子。
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我终于来到自家门前,在将要钥匙的这一刻,我忽然渴望时间可以停留在刚才塞在路上的一段,让我不用在下来的这秒钟接受
的审判,与及看到她悽悽的表
。
门打开了,屋子里的灯没亮,玲发呆地坐在沙发上,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脸上两条泪痕,是比那遭受强更为伤心的痕迹。
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份文件,我不必拿在手里,亦可以知道那是从商业登记处取得的纪录。明在今年年初时在商业牌照上除了名,但只要翻查过往纪录,你仍可找到设立公司时的合伙资料。为了要确认自己的猜测,又或是想给自己最后的一点解脱藉
,玲在今天去了找寻以往的资料。
我知道一切完了,我跟玲的感完了,我的
生也完了。
玲没有望我一眼,呆滞的目光仍是投在那远处的窗外。那是我一个从没看过的表,是一个已经心灰意冷、世间一切事都彷彿再没关连的表
。我曾看过玲笑,亦看过玲哭,但唯独这一张脸,是我自认识她以来首次遇上。
我心跳得很快,呆呆地站在门后,不知道怎可走近这熟悉的儿面前。我俩谁都没有动作,像一齣被静止了的默剧,亦是一套故事内容最悲惨的默剧。
这个无声的画面停留了好一段时间,我才听到愁伤的玲,咽呜地发出问题:“片中说的录影带,是什么录影带?”
玲的声音很小,小得像是在问自己。我没法回答,明跟我认识一事,玲是必然地已经得悉一切。我这时候可以做的就只有减轻其痛楚,我平静的回答:“没有,都是你平的一些生活片段。”
玲抬起垂下的,忧郁的望着我:“是吗?怎么我从来不知道明有给我拍过录影带,你可否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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