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2/13）

切。”

“玲……”

“我错明，被拍下影带我只是怪自己蠢，没有戴眼识，与你无关。但既然你当在现场，也觉得我难受，那就应该放过我，而不是跟我一起。现在被我知道，就像把我剥光衣服吊到街上，然后所有的围观者都是你。”玲流着泪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可以留给我一点点，作为仅有的尊严？”

“不要说了，玲……”我哭了，在玲伤心痛哭的这个时候，我亦一同流下男儿之泪。我明白玲的心，在所有隐瞒欺骗被揭发的这一刻，我何尝不是有一种不知道怎样面对玲的羞愧。

我错了，我本来就是世界上最不可以玲的男。我明知不顾一切地她，结果是将会更加悲惨。如果我当没有因为自己的自私，不顾玲后的伤悲。也许两年后的今天，玲已经投另一段感，而不必有现在的苦楚。即使在影片被公开的这一刻，也不需要受到再一次被出卖的伤痛。

我俩各自滴着泪儿，大家都像没法面对对方，在再没说话的时候，玲默默地说：“我今天买了去加拿大的单程机票，发生了这种事，我已经没法可以留在香港，我要回去跟妈妈生活。”

“玲，我和你一起去加拿大，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我从袋中拿出戒指，滴着泪说：“这是我前两天买的，想着跟你求婚，你原谅我好吗？玲！”

“太迟了，聪，我你，我可以忍受所有的目光，但我真的没法再面对你。”玲摇着颅。

“没有迟的，我愿意放弃所有，我们可以到一个没认识你的地方过新生活，你给我一次机会！”我尽最后的努力说：“现在你是十分需要有在你身边的，玲！”

“我现在需要的，并不是一个会欺骗我的。”玲回过来，咽呜着说：“我们放过大家，好吗？”

那是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坚决表，我知道一切都绝望了。

“玲……”那一滴一滴的眼泪，不断跌在脸庞，但再也不能挽留我心的。

幸福，我根本不配拥有幸福，建筑在虚假和蒙骗之上的，从来不是真正的幸福。

我跪在地上，无法原谅自己的过错，更无法原谅为带来的伤心。

玲是个顺意的，她从来不会生气。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可以哼着嘴的原谅你，但今次，她没有给我回的机会。

在没有亮起灯光的客厅里，我跟玲一起任由眼泪滴下，我俩都着对方，但我们知道，我们都已经没法面对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