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7/13)
少有如此忧愁,这令我担心起来,当晚亦夜不能眠。到了之后一天我在展览完毕后便匆匆致电,可是这天玲连我的电话也没有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忐忑不安,苦闷之下想着时间尚早,独个在附近的商场流连,偶而经过一间珠宝店,突然忆起今年玲在我生时送给我的小襟针。
“那条裙,怎样看都是我自己爽,虽然玲亦说很喜欢,但总要补偿一点吧。”我看着橱窗上的各种首饰,想着这些年来连少许贵重礼物亦没送过给玲。友一向不喜
费,总说珠宝无用,每次叫她挑也不肯。既然如此,就只有先斩后奏,买了再算。反正玲平易近
,也应该不会有什么特别讨厌的款式。
进了店内挑了好几种,忽然看到一对心型钻戒,知道必然是玲喜的款式。但以补送生
礼物来说又好像夸张了点。回心一想,玲说下个月要与她去加拿大,不如就当是求婚戒指,顺道跟外父外母提出亲事。
决定后也不多想,进店把钻戒买下,回酒店路上我心转好,想着下半生可跟玲共处,整个
也舒快起来。
到了最后一天,我与两位生一起收拾好场内佈置后便乘晚机返港。当晚玲本来表示煮好晚饭等我回去,但到了家中却发觉屋内冷清,预先准备好的菜餚以胶碟盖住,进房一看,只见玲盖着被子,躺于睡床。
“你没事吗?”我上前关心问道。玲回过来,样甚疲惫,但仍微笑跟我说:“我有点不舒服,想早点睡。饭煮好了放在外面,我去替你弄热吧。”
“你身体不适就不要起床,我自己来可以了。”
“嗯。”
吃过晚饭,稍作梳洗,我因为担心玲的身体,赶回睡房。玲的身子背向一边,我伸手摸在她的额上,玲突然轻声问我:“聪,我有点事想问你。”
“是什么事?”
玲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浑身打震,隔了好一段时间,才咽呜的道:“没事了,我有点累,明天再说。”
“嗯。”我从未见过玲有如此表现,心里一寒,知道她一定是发现了某些事,有想问过明白的冲动。但看到其伤心模样,又不知怎样开
,只有无言的睡在旁边。钻戒一事,在这时候也无从说起。
这晚我抱着玲的身躯心房抖颤,彻夜难眠。到将近天色光亮才迷迷糊糊的在累极中睡,一觉醒来,玲已经不见
影,我以为她独个上班,纳闷地看看窗外,愁思百串。
我想玲一定已经知道了什么,看来事是再也隐瞒不了,只有在晚上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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