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站在选择的路口上（10/11）

沼泽地里。”

“那第二个问题呢？”多崎司闭着眼问。

岛本佳柰在他鼻尖上吻了一下：“既然你贪欲的源是我，那就睡一觉，等你得到了满足后，请让我离开你的世界。”

多崎司睁开眼，视线无神地望向窗外。

盛夏时节，榉树缀满密密麻麻的绿叶。他在脑海中回忆起暖洋洋的太阳光线、绿茵茵的坪气息和温柔的海风。树的后方是一片山坡，地上缀满新，松树不规则地散布各处。

“你活得太别扭了。”

岛本佳柰继续揉着他的太阳，轻声说：“从集训开始到现在，一个看书，一个去游泳，明明和她们的关系越来越好，而你却越来越迷茫。犹豫着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迈出前进的脚步，害怕每一个方向都是错的，害怕伤害到她们。真的，没必要考虑太多，因为这个，你已经变得不再坚强了，不再像多崎司了。”

滴答。

滚烫的透明体落在脸颊上。

多崎司回过视线，怔怔地注视着她。

那双如猫儿般美丽的瞳孔里，充盈着晶莹的泪水。

“对不起啊......”她哽咽着喊道，“一切都是我的不好。自作聪明地想拯救你空白的青春，自作主张地撮合你和栗山同学，自我满足地用身体来诱惑你，自以为是地让你成为她们面对现实的勇气，是我一步步把你推到如今这个境地的......”

泪珠无声划过脸颊，漂浮的光粒子被打湿，纷纷坠落在世界的另一侧的湖面......多崎司默然地注视着。

她的身体那般绵软那般无力，空气中漾泪水的咸味和哀戚。

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赏哭泣的美，别说，这画面有种难言的凄美，比五月黄瓜更能令感到心痛一阵瘙痒刺痛。

等她好不容易停下来后，多崎司伸出手抚摸她脸上的泪痕，问：“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岛本佳柰抽泣着，脸上重新挂上温柔的笑意。

这是绝对完美无缺的恬静的微笑，每次面对这样的岛本佳柰，多崎司都会在瞬间稍稍迷失掉自己的感，全然搞不清自己位于何处，向何方行进。

“回东京吧。”她温柔地说道，“回到你所的身边。”

“你呢？”多崎司问。

“我没关系的。”岛本佳柰双臂搂住他的身体，轻轻偎依，脸颊贴着他的脸颊：“习惯的了。我这空生缺少什么已经无所谓的了。我生来还没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