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露骨的话题（12/20）

嘛！”

“呋，用得着补吗？”

此时苏蕊彻底和李欣然站在同一边，不满地白了张文一眼，仿佛在说：他家有的是，省一个晚上也就足够了。

“两位姐姐！”

张文觉得蛋一阵阵地抽搐，哭丧着脸，可怜兮兮地说：“你们好象没问过我的意见吧？”

“用得着问你吗？”

李欣然不满地白了张文一眼，拿过桌上的烟和打火机丢到垃圾筒，没好气地说：“这段时间你给我戒烟、戒酒，我可不想生个畸形的怪胎，知道吗？”

“靠！”

张文终于忍不住发了，一拍桌子说：“你们也不问问我答不答应，有你们这么擅自做主的吗？靠，真当我是配种的公猪呀！老子没空！”

张文已经忍了一晚上，这会儿眉都皱成了川字，歇斯底里地吼起来：“还有……莫名其妙地说要生个孩子，你以为是到厕所里的子啊！我又不是没的畜生，孩子和我有关系的话我也会在乎，你们莫名其妙地决定这决定那的，真当我是傻子啊？”

“你……”

李欣然被张文吼得有点傻眼，她好象是第一次见到这温和的男孩子这么生气的一面，照理说她的要求不算很过分，她也不知道哪里出错了，竟然会让张文气成这样。

“小文！”

苏蕊也吓了一跳，连忙抱住张文的胳膊，着急地说：“这事我们再商量，你别这样！”

张文大大地喘息着，好半天都无法平复下来，直到稍稍回过神后，才后悔刚才的失态，整个像是虚脱一样跌坐下来，呢喃着说：“对不起，我好象有点激动了。”

“你怎么了？”

此时苏蕊坐下来靠在张文旁边，担心地问：“你也知道然然的格，她就是这个样子，你别生气了。”

李欣然抱着手站在一旁，对于张文的生气有点想不通，照理说这酒也没喝多少，怎么激动成这样子？

李欣然不知道孩子的事是张文最近的一个心病，和何秀芸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没了，所以一提起这话题，张文总有莫名的烦躁，和一种类似于害怕的慌张，这也是让张文绪失控的原因。

“我没事了。”

张文苦涩地笑了笑，看了看身旁担忧的美，自责地说：“对不起，吓到你们了吧？”

“你这个王八蛋！”

李欣然嘀咕了一句，但看到苏蕊朝她使了个眼色，马上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