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8/11）

的腿是华所在，优势非常突出，但是穿长裙很容易被掩盖掉，所以不能穿得太宽松，要尽量发挥优点。”

“那我还不如穿裤子！”

“你要穿裤子，至少要少十万金铢！你信不信？”

云丹琉吸了气，然后微笑道：“好的。”

“刀可千万不能带。”

云丹琉一听就炸毛了，好处容易摆出的淑范当即功，“不行！”

“那你把它藏好！拿着那么长的大刀片子，你剁馅呢？”

“我把刀放车上。”

“只要你别藏裙子里就行。还有，”程宗扬竖起一根手指，以示郑重，“说话要温柔。我知道你中气很足，但淑可不是那样说话的，要温柔再温柔，从嗓子眼里发声，像嘴里含着水一样。”

“像是快死了那样吧？”

“……你要这样理解也行。就这样吧，你对着镜子好好练练，我还要去见个。”

云丹琉微笑着柔声道：“公子，慢走……咳！咳！”

“……呛住了吧？习惯了就好。”

半个时辰之后，程宗扬出现在程郑的住处。

“陶五？”

“大哥和他打过道？”

“见过几次。”程郑道：“晴州的生意，能不与陶氏钱庄打道的，可是鲜有。”

程宗扬直言相告，“我想找他借些钱。”

程郑踌躇良久，“陶弘敏名声还好，但陶氏钱庄……”他摇了摇。

程宗扬忽然道：“大哥知道广源行吗？”

程郑神慎重起来，“最好别与他们牵扯。”

“为何？”

“广源行专事兼并，而且行事狠毒，不择手段，在晴州可谓是恶名昭著。”

“陶氏钱庄和他们比呢？”

程郑笑道：“与广源行比，陶氏钱庄可以称得上良心了。”

“既然如此，我还是和陶弘敏见一面。大哥，我借你的地方用用。”

“这个好办，”程郑知道他不想把陶弘敏带到居所，露出大行令的身份，当即一应诺，“到时还有谁来？我好安排。”

“除了陶弘敏，还有我和云家的大小姐云丹琉。不过听说陶弘敏同行的还有一位朋友，就按四席吧。时间在明天中午。”

程郑笑道：“既然有眷，那就不好安排了。”

程宗扬也笑道：“明天是谈正事，别的谈完正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