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8/10）

“你现在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就够了！”她一边喘息着，一边开说道。

“什、什么问题？”我磕磕的回应道，因为我已经预计到她会问我什么问题了。

“你上没上那几个？就这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周静宜死死的盯着我的双眼，咬牙切齿的问出了这个我最害怕，也始终不愿意正面回应的问题。

“要撒谎么？”我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但最终否决了这种想法……

因为撒谎骗的了一时，但迟早会被揭穿。包括春在内的其他几个“圣”会不会替我圆谎，我不知道。不过观雪必然是不会的……虽然接触时间很短，但我对观雪的格也算有了个初步的了解，那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子，而且似乎跟周静宜天生犯冲。从纹面妖哪里我了解到，那个学宗朱席没了的况下，和我做，才能够压制住她们几个体内的妖化力量。对于她们而言，需不需要和我产生感之类都还在其次，要不定期维持和我之间的关系，则就是命攸关的事了。

在前往木里县城的路上，春私下里也对我坦白了这一事实。她倒是非常坦率。她明告诉我，她对我没有任何那方面的感觉，也不会像观雪那样没脸没皮的为了自己的命就刻意的结我，她有她自己的尊严。不过假如我出于对她们处境的同，愿意和她们几个维持单纯的“炮友”关系的话，她也不会拒绝和我做。毕竟，她也不希望自己在有生之年变异成为一个妖魔。

春算是那几个的代表了。她找我谈，实际上更像是把这事当成了一种易。而我从某种程度上，成为了她们维系类身份以及生命的“解药”！作为补偿，她们可以像追随学宗朱席一样，追随我，为之效命！当然，她也做出了某种暗示，那就是除她之外，包括观雪在内的另外四个“圣”对我这个红莲那方面的能力非常满意，所以多多少少对我都有一些好感……

我最终和春达成了易。我倒不需要她们像之前在学宗身边像仆一般的亦步亦趋，也不想束缚她们的身自由，只是希望在我处理一些事需要她们出手协助时，她们能够出力帮忙。而作为代价，当她们找到我时，我必须替她们“化解身上的妖力”。

达成这一协议的原因，更多的是出于一种道上的思考。当然，我也不是圣，几个“圣”的“床上功夫”我也是见识过了，多多少少也有些留恋和沉湎。但我坚持认为，这只是次要的方面……即便我清楚我是在自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