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7/9）

在我们换一种方式。”

程宗扬道：“当我说‘会飞的都是鸟’，你会醒来，在清醒的时候，你会忘掉所有在梦境中的事，但潜意识中知道我是林教的好友，对我很有好感，不会做任何不利于我的事，像正常往一样，保持适当距离。”

等阮香凝接受自己言语中的讯息，程宗扬又慢慢道：“当我说‘多啦梦’，你会进一个无法摆脱的梦境——就是你说的瞑寂。在这个梦境里，我是你唯一的主。”

程宗扬吸了气，慢慢道：“现在听我说：会飞的都是鸟——”

美空的眼神微微一亮，重新焕发出光彩，然后流露出讶色，“程公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妾……”

“多啦梦！”

阮香凝声音一顿，整个仿佛陷梦境，眼中刚刚流露的光彩随即散失。

程宗扬匆匆上了马车，“回去。”

来自星月湖的驭手立即驾车离开。

留在车内的秦桧坐起身，问道：“如何？”

“你猜呢？”

“公子神似忧似喜，如有所得，如有所失。”

秦桧这番话跟没说一样，但此时正契合自己的心境。程宗扬靠在车厢，沉默良久，然后道：“巫宗果然没闲着。翻江会和太湖盟已经被剑玉姬收囊中，雪隼团遇袭就是他们下的手。”

秦桧呼了气。“找到凶手便好。属下只怕这件事是哪个不知底细的敌做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轻松不了。”

程宗扬道：“虽然是巫宗指使翻江会和太湖盟下的手，但那个一招击败薛延山的棘手物却是从外面请来的，除了剑玉姬，没有知道他的身份。”

秦桧虽然没有与剑玉姬锋过，但这些子来的各种听闻也让他对这个巫宗行动的主使物心存忌惮，闻言挑了挑眉毛。

程宗扬十指叉，下意识地流露出戒备。阮香凝虽然使用瞑寂术作茧自缚，对自己再没有秘密可言，但不知道剑玉姬是早有防备，还是作风如此，连阮香凝也不知道太多内幕。

在程宗扬的询问下，阮香凝毫不保留地吐露自己的目的。早在威远镖局失镖之初，她就判断出这是太尉府设下的陷阱。

阮香凝之所以没有阻止高衙内，是因为来自黑魔海高层的命令，要她设法接近太尉府。

高衙内的胡作非为恰恰是一个绝好机会，黑魔海甚至表示，必要时可以放弃林冲这枚已经掌控十几年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