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5/10）

辎重算是武二的。他虽然是个臭无赖，这些天也出了不少力气。剩下的全部运回江州。”

侯玄双足一并，挺起胸膛向月霜敬了一礼，高声道：“是！”

斯明信、卢景、崔茂、萧遥逸也各自敬礼，齐声道：“是！”

月霜微微一愕，随即玉脸掠过一抹激动的红色，她沉着地向众点了点，然后道：“回师！”

来自星月湖大营的军士齐声应诺，众一起动手，迅速将散的辎重车辆集中起来，分别系上驮带，挂在猛犸背上。

当荆溪的猛犸战队将载满辎重的车辆拖回江州时，程宗扬正在为纸钞的事痛。没有宋国朝廷的支持，小额纸钞的发行惨不忍睹，整整两天，程氏钱庄兑换纸钞的铺面连鬼影都没有一个。

“以纸易金，非是一之功，家主也不必忧虑。”林清浦劝道。

程宗扬放下账簿，笑道：“清浦兄，你比我还小两岁吧，怎么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天生的少年老成啊。”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害成。”林清浦道：“敝宗所习多涉机密，清浦门时，各位师长便屡屡教诲。”

程宗扬站起身，一边散步一边好奇地问道：“你们影月宗弟子有从军的，有从商的，而且都涉及各行机密，那不成了天下最大的报组织？”

“若是如此，敝宗早被攻灭多次，哪里还能延续到现在？”林清浦道：“公子也许不知，上古之时，传习影月之术者远非我敝宗一支。但流传至今者，唯有敝宗而已。”

程宗扬笑道：“难道你们有什么保命的秘诀？”

“无他，敝宗秘诀唯有八字：专于道术，不涉世务。”林清浦道：“我影月宗弟子一旦出师，便与宗门无关。无论生死荣辱，宗门都不闻不问。留于宗门传承道统的师长，则丝毫不涉及外务。”

“等等！”程宗扬急忙道：“你出师了吗？”

林清浦一笑，“在下赴筠州之前，刚正式辞别师门。”

程宗扬恍然道：“原来走南荒的时候你还是学徒啊。”

“若非灵飞镜与敝宗关系甚，清浦也不会以弟子的身份受聘云氏。”林清浦道：“纵然有此禁令，六朝对敝宗疑忌尚存，诸国朝廷极少任用敝宗门。”

“我说呢，这么方便的法子，宋国怎么不用来调兵传令呢？各国朝廷这么小心，未免有点因噎废食。”

“对诸国朝廷是防微杜渐，对我影月宗则是存续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