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6/8）

而那查理他还特别说……我跟那个的，形满一样的，叫我要仔细看呢！

“我仔细一看之下，就更…好那个了！……因为那的也是个子瘦小、胸部扁平、跟嘴也是宽宽的耶！……那她在家里，从窗盯着看那个园丁时，一面自慰，一面勾魂般的瞟着他。……看得我忍不住自己底下也都又痒、又烫、又湿透了起来，一直想着我自己，跟那园丁在床上，……被他象弄那个骚首弄姿的主一样，……弄得死去活来的。……在屏幕上的她，叫得喧天价响时，我自己底下，也更是湿得不象话、喉咙里，也都快死了耶！……

“……这时，查理他就推着我，叫我一面继续看电影，一面吃他的棍。……我反正什么都依了他，马上照作，侧在他身旁趴跪着，面对电视机，跟他的大，一面看那电影，一面就狠命地吸他了……

“那电影上的的，被园丁狠狠的戳过一阵以后，又翻身爬在床上，换了一个姿势让他从后进去。……她还一面扭，一面高声叫着说……好舒服啊！…说她这辈子，跟丈夫从来也没这么样舒服过呢！……天哪！我看到她这样，马上就想到自己，跟以前那男友……在床上时的感受，也正是同样的啊！……

“这时候，查理就好象知道我的心里一样，在那边吼着问我……是不是我也这样的？……天哪！我…我从没有跟他讲过我，……有外遇的事，他怎么会一猜就猜到了呢？……要不是我是面向着电视的，我真要……无地自容死了！……我嘴里含着他的大棍棍，当然说不出话，只有一面嗯嗯出声，一面点应着了。……

“查理哈哈笑了说……他早就料到了我是那种……只有跟不是丈夫的男上床，才能得到满足的哩！……笑得我羞都羞死了！……我嘴包着他的大，想到反正自己被他一清二楚的看透了，就再什么也不顾地，……把高高翘起了，一直扭、一直扭，喉咙里也一直哼、一直哼了。到后来，我好不容易吐出了他子，调过去，看见他还暧昧地朝我笑，我才只有撒娇地说……我也是没办法呀！我丈夫他……既不懂风、在床上又那么不中用。……我也只有另寻出路了嘛！”

杨小青的这番自白，由她嘴里道出，早已不是什么新闻了，但听在男耳中，却还是充满绮丽的、引胜的连想，和无比“感”的。……于是他笑了说：“对嘛！张太太，这也你早就……不厌其烦、对每个男都解释过好多遍的……事实吧！”

小青两颊又泛红了，娇滴滴地嗔着说：“宝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