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秘密心事”－徨恐（2/4）

取了把手持的镜子、平放在灯光向下打的磁砖地上；然后，跨蹲在镜子上方、调整灯光和自己蹲姿的角度，使整个会阴、门部位，全在镜子的反光照亮下、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蹲好维持不动，再将手伸到底下触摸：以指尖轻按、探测皮肤及肌的硬软，和有无弹；最后将湿手指抹些香皂作为润滑，或直接沾了厚厚的润滑油膏，门里；一面抽送、一面紧缩眼、阵阵使力、引动括约肌；同时专注门环匝在手指上的感觉。求证自己那部份的排泄器官也运作正常。

象这种“自我检查”身体的方式，我愈作愈频繁、也愈作愈担心自己究竟正不正常？而且不止是身体，还担忧心理上，是否已经陷不能控制的、“强迫”的病态行为了？

因为每当这样弄的时候，我都忘了自己正在自慰、在手；心里完全失去“”的激，不但感觉不到男的狂热，也毫无一丝意绵绵、想为他付出的欲望。只有身体上强烈的刺激，令我产生抑制不住的奇异快感；一面沉溺其中、同时渴求解脱。任由脑海里不知名的、男的象征，将我整个躯体充塞、占领；以各式各样的方法对待、处置。而我却心甘愿接纳、承受；盼望自己最后能在忘形、忘我的放肆中，抵达高。

然而，即使是纯粹“感官”上的刺激，我也不见得次次能抵达高。有时，心里会不由自主想到所恐惧的疾病；有时以为男会突然离开我的身体、消失得无影无踪；更有的时候，害怕不管自己多努力、多尽心讨他欢欣，他还是不满意、仍嫌我不够好……

焦虑、徨恐的心织下，我愈想解脱，就愈解脱不了；身体也难受到极点，只有绝望地求助“外力”：跑到放置毛巾的柜里，取出藏在架子最后面的那只烤用的卤汁刷子，匆匆洗净它的木柄之后，塞进里；当作阳具的“代用品”

“如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第25篇所写的”。从已习惯的尺码和质感，较为放心地在自己体内戳，象走捷径般很快就达到高。

但也正因如此，我每次“检查”完自己的“事后”，心里都无由感到格外空虚、杂着一种强烈的悔恨与自责。尤其是，光用手指已经不够、得求助刷子的木柄抽，才能得到解脱这一点，更令我感觉羞愧无比。

一遍又一遍地追问：为什么？为什么随年龄增长，自己反而变得如此肮脏、这般龌龊！？为什么当年青春仍在的我、纯洁无瑕的我；长得虽非绝顶漂亮，可也并不算丑；也曾是长辈、亲友夸赞过的“小美”；如今，竟落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