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4/8)

像因渴求刽子手的鞭打而浑身抖动起来。这纯粹是一幅矫揉造作的景象。

然而,玛沙看着它,就觉得这是她的世界,是她的独一无二的生活方式。

像那个赤孩一样,她也正在向那问心有愧的欲念缴械。

这幅奇怪的油画表现出一种奇怪的欲。当一只粗大的手摩挲玛沙的部时,她感到腹部有一熟悉的热流,她动都不敢动。她真的想要吗?如果他有刀,怎么办呢?如果他要伤害她?怎么办呢?现在除了没有看见的商和坐在那辆r牌车子里的同伙,街上确定空无一。此时,街上只有那些男和她,她的确是孤立无援了。

只有远处马路的嘈杂使玛沙想起,在远离以为营生目的下流社会的地方还有一个健全的世界。她仍可以反抗,仍可以选择自由和阳光。某个东西告诉她即使拒绝的话,这个鲁莽危险的男也不会伤害她。他的抚摸非常温柔。当饥渴的手指勇敢大胆地向下滑落到裙子折边,然后消失在裙底时,一种激动心的温暖迅速遍布她的全身。

此时,她紧贴着镜子,好像已成为眼前景象的一部分,她心想此刻自己就是那位金发隶心甘愿地让她的柔洁白的皮肤接受的鞭打,耐心驯服甚或是快乐地接受君般的惩罚。

那只手摸着的腿,绕过长筒袜系袜带,继缤快速向上移动。她恐惧地意识到她的攻击者下一步将发现什么了。

“我亲的小!”

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叽叽响着:“你已为我准备了如此美妙的通道!”

玛沙羞红了脸,那露的体指责她扮演了曾经如此勇敢地否认的角色。她记起那天上午脱掉紧身短衬裤,裙子底下赤着出去散步时,她笑个不停的景。就在这天下午,她还想以这种方式在旅馆里取悦理查德。

尽管害怕,又一下子被那探究的手指迷住,她下意识地悄悄滑开双腿,直到紧身裙允许为止。那未见面的恶魔,提起她的裙子,露玛沙的体。她的脸紧贴着那凉凉的、凉凉的玻璃,玻璃后面那个不知廉耻的孩正心甘愿地弓着背。

此时,一只手潜伏在她的上衣里面,握着她的双,使劲地捏左,她感到难受且快乐。禁不住呻吟起来。手指停止折磨她问的号珀犁沟,朝前摸去,玩弄一条源于阴唇的温香河流中流倘出来的汁。没有见面就是指他的出现只是橱窗中的一条黑影,隐隐呈现在被迫视看的景象之中。他的到来像是受到某个鬼怪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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