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折 枉缔鸳盟,玉户绝颈(23/42)

,以免被摆布得浑身酥软。

她整个几乎吊挂在男儿臂间,若非乘着水中浮力支撑,早已瘫作一团。

但舒意浓的腰也很敏感,肚脐也是,下腹间丶耻丘,乃至腿根……事实上她浑身上下就没有不敏感的地方。

此际握住男儿双掌,便无法如方才那样,反手捧他脸,牢牢衔住嘴唇,饥渴地索要着湿热的吻。

少年的舌顿如放归大海的游鱼,或以齿尖轻啮郎的耳垂,或以舌尖钻入耳蜗,勾舐着耳后颈背;或把脸埋进湿发间,以鼻蹭丶以吻印,由脸颊丶嘴角丶颈侧等,一路蜿蜒至锁骨,就没有一处是不要命的。

舒意浓从轻哼丶剧喘,直到放声娇吟起来,连她自己都被惊得有些醒,不觉羞红了绝美的小脸,想不到如此放的娇腻声音,竟是自己发出来的,稍抑些个,低道:

“弟……弟弟,这样……好怪,姐姐……呜呜……姐姐想转过来……你这样趴在姐姐背上,我们好像……好像那个……啊……那边不要……呜呜呜……啊……那丶那边不行……”

赵阿根咬她柔的耳垂。

“姐姐说的是哪边?这边幺?”指尖轻轻打着圈。

舒意浓被他磁酥酥一震,半边身子都软了,忽遭雷殛般扭着薄腰,几乎将软的袋褶子抛出水面,夹紧大腿,膝盖直接跪到池底。

无奈腿根太腴,即使并紧仍留有竖掌宽窄的缝隙,根本夹不住他那毒蛇一般的可怕手指,被揉得一搐一搐地拱着腰,雪股摇,哗啦啦甩着水花,甩呜咽:

“啊啊啊啊……那丶那边不行!不要……呜呜……受丶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哪边啊?”指尖揉着揉着,似揉开了一层细皮膜,如蓓蕾将绽,剥出了迅速膨大的蒂儿。

芽隐带一丝脆韧,少年忽轻忽重地拈着它打圈,或摁或挑,舒意浓的呜咽很快便成了带哭音的呻吟,玉牙板儿似的纤薄柳腰一僵,绵股酥颤。

一小团腻浆忽顺着肆虐的魔指,扑簌簌地滑溢入少年掌间,宛若稀蜜的汁摸着像水,其质却稠于水。

赵阿根本能想握住,已自指缝间漏出,清澈的温泉水中明显看到一团拉长的泪滴型薄浆沉落,在触底之前便已消溶无踪,可见清透。

泄了身的郎挂在他臂间喘息,终于有了反的余裕,颤声道:“尿……尿尿的地方……那边……那边脏……不行……啊!”娇躯扳起,臀股绷得死紧。

既然尿尿的地方不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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